时务的,也知改朝换代了主动替他父亲做决定,不然白家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听说白文昊自幼熟读兵书,脑子活络,虽然看着文弱实则也跟白将军打过不少仗,白家其余两个儿子都不成器,白文昊却一向深得白将军看重。虽说大周末年,军队大都是在混日子,纪律松散,不堪一击,可白将军治军极严,驭下有道,部下都极听白将军的命令。我想这也就是白将军虽劳苦功高,却一直军衔不高的原因吧。”楚曦说道。
洛晔有些不悦地转开视线:“我也自幼熟读兵书,脑子活络,怎么没见你这么夸过我?”
楚曦好笑地捏捏他的鼻子:“我还知道你自幼过目不忘,勤学不缀,冬日里即使冷得发抖还要坚持看书,晚间呢一个人偷偷跑去没人的地方练武。在十岁的时候呢已经和你那表兄联络上了,而且还经常偷溜出宫去招揽能人贤士,反对大周暴.政,虽然年纪小却没有人敢轻视你。别看平时给个闷葫芦一样却很能煽动人心,我家阿晔这么好,还用得着我来夸吗?”
这次倒是洛晔不好意思了,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你知道还真不少。”
那当然!楚曦骄傲地挺挺胸脯,她可是原著的忠实书粉好不好!
洛晔的目光却轻轻落在她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曼妙挺翘之上,楚曦后知后觉地慌忙一缩身子:“困了,睡吧。”
洛晔将她抱起来放到床榻上,刚想走却被楚曦拉住:“你也别看了,快休息吧。”
洛晔眼中有东西轻轻翻涌起来,他一勾唇角问道:“这是在邀请我吗?”
“不是!”楚曦理直气壮地说,“今日你不能动我,要不明日我就没力气骑马了。我觉得你这几天太累了,今日该好好睡个觉。要不后天狩猎的时候你若是疲疲软软的,我就去瞧旁的郎君。”
“你敢。”
洛晔咬牙切齿地说,不过她这么一说他真有点担心起来,万一他真的表现得不那么...威武,她不会真去瞧旁人吧。
想到这个他便去隔间简单洗漱了一番,然后解下外袍吹灭油灯钻进了被窝里,他将女子娇软的身子扣在怀里,手顺势沿着她的衣裳下摆探了进去,挑逗着她柔软顶端的小小樱红,楚曦只觉得痒得要命,她有些胆怯地缩了缩身子不满道:“说好的不动我呢?”
“还去看别的郎君吗?”他低沉悦耳的声音宛如深夜里的鬼魅。
“不看了不看了,我家晔哥哥最潇洒英俊我谁都不看!”楚曦细声讨饶道,“你快松手我真的困了。”
洛晔脸色一沉,手下用力狠狠一捏,听到女子小声的细叫,他有些恼怒地咬住她细白的耳垂:“你又这般叫我,还过不去了是吧?”
“那你想我怎么叫你。”楚曦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旁人叫你这么欢快地应着,我叫就不成了。”
“你真是不讲理,”洛晔见她真累了终于放过了她,他有些犹豫地松开她,“溶溶,你们中原人不是都有表字吗,我向来没什么时间钻研这些...要不,你帮我取一个?”
楚曦瞬间清醒了几分,想了想就脱口而出:“子扬。”
洛晔也愣了,这么快?
楚曦才不会告诉他她拿别人的直接来用,反正他也不知道。她亲昵地抱住他说:“就这个了,我很喜欢,以后就叫你子扬了。”
洛晔眼中的神情温柔下来,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说:“睡吧。”
第二日行了半日他们就到了醴州,醴州风景秀美,地处山林,是历久以来皇家专属的狩猎之地。这狩猎场地虽然一直都有人看守,可也难保没有凶兽混进来,曾经就有一位皇帝兴致勃勃地去深山追逐猎物,却死于猛虎之口,当然是不是有心人做文章就不得而知了。从那时起历代皇帝的秋猎都变得谨慎小心了许多。
醴州的行宫荒废了多年,虽早就在他们到来之前便仔细打扫过了,可看起来仍有些灰败,楚曦早在先前就作主划分好了住处。她为怕楚婉多生事端,特意以自己想让妹妹陪伴之名,将楚婉也招了过来,并让她和楚苓共乘一车。
楚苓此时已经看清了楚婉的真面目,一路上没少狠命折腾楚婉,可偏偏楚婉在人前还要维持她端庄温婉的形象不能反抗。而且白将军突发重病卧床不起,因此白家的人是一个都没能前来,楚婉更是成了刀俎上的鱼肉,只能任她们明里暗里的折磨。
其实就算白家的人来,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