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片粘腻。
空气中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男人拧着眉心，缓缓松开了钳住她的手掌，起身，视线朝她身子的下方看去——
雪白的床|丹上被鲜红染红。
一滩红色刺痛了他的眼睛，将他从疯狂中拉回来。
她来月事了。
季司辰回过头来，眸子里的余温还没完全褪去，一瞬不瞬地盯着身前的女孩。
许久，颤抖的唇瓣才张了张，
“音音，对不起。”
他的话音才刚刚落定，却响起了‘啪’的一声脆响。
女孩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
之前季司辰因为有过几次找着工作的借口把她带回南井绣苑的时候，次数多了，顺便还让李嫂在她的客房里给她置备了几身衣服，方便换洗。
换上干净的衣物。
客房的盥洗室里，安音盯着镜子里眼睛哭得浮肿的女孩。
嘴巴被他咬破，渗出了一丝鲜血，挂在她微微发肿的唇瓣上。
身前的水龙头开得‘哗哗’作响。
安音只要一想到季司辰刚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恶心地赶忙掬了好几把凉水，狠狠地揉搓着自己的唇瓣，顺便漱了好几遍嘴巴。
直到唇瓣更肿了，好像怎么都抹掉他的味道。
安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泛红。
倏地，眼泪又争先恐后地落了下来，浓浓的羞辱感再度充斥满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