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亲的队伍掉转过头来开始往城里进发,此时已经进入后半夜了,只见四周黑呼呼地一片,环境显得漆黑而恐怖,山风再那么一吹,众人刚才喝的那点儿酒早就吓醒了大半。 陈鸿立悄声对赵东梅说:“小妹,你盯着后边吧,若有什么邪魂野鬼敢跟在后边,一律以火球术攻击他,万万不可对他客气呀。” 赵东梅听了小声嘟嚷道:“原来给了我这么个苦差使呀,哎,真够倒霉的。” 说完,赵东梅掉转马头向队伍的后边走去。 陈鸿立也悄悄地把马往前提,时间不大,陈鸿立就超过了前边提灯笼的队伍。 陈鸿立纽过头来小声对八位提灯笼的士兵说:“你们都给我精神点,将前进的速度放缓慢些。” 众人听了立刻放慢了前进的速度。 一个打灯笼的士兵小声问道:“这到底为什么呢?” 另一个提灯笼的士兵答道:“这还不知道?现在那城门能开么?若开不了城,那咱们还不得在城门口瞎等着呀?” 另一个士兵听了点了点头。“嗯,老兄、你分析的有道理,是这个理。” 陈鸿立走在队伍的最前边,一边缓慢地往前走,陈鸿立一边仔细地观察着。 队伍刚拐过一个山怀,陈鸿立就见队伍前方三十来丈远地方的道路正中间蹲着一只黑影,这黑影的两只小眼睛发出两道幽绿色的光茫。 陈鸿立见了暗笑,无论你是魔,还是鬼,今天你敢挡我们的队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陈鸿立悄悄拔出飞剑,猛地跳在马来,一个瞬移就出去了三十来丈,一抬手就是五个火球,蹲在地上的那家伙一见五个火球向自己飘来,也感知别了危险。 但这家伙还是移动慢了些,二个火球顿时落在了这家伙的身上。直烧的这家伙发出一阵狼哭鬼嚎的惨叫。 这家伙连滚带爬地向道路边上滚去。这家伴刚滚落在道旁二丈来远,陈鸿立一剑向这家伙劈来。只听卡嚓一声巨响。从此再也没了声音。 走在后边的人们一见陈鸿立瞬间完成的这一连串的动做,都下了一跳。人们摧马赶了过来。 “钦差大人,刚才出什么事儿了?” “是呀,刚才是什么东西嚎叫的如此凄惨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没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地魔而已,那不是么,已经被我斩杀了,现在已经没什么事儿了。” 众人听了纷纷好奇心大起,大家也都是当兵的,对这恐惧当然比一般的人也小得多。 几个人被好奇心逐驶,纷纷下马提着灯笼朝路旁的那块巨石照去。只见道路旁边有一个巨大的碾盘被劈成了两半。 一个士兵见了笑道:“我道是什么东西呢?原来是个碾盘底呀。” 另一个士兵照了照说:“兄弟,你可别小看了这碾底,你没见这碾底下边还有血呢么。” “是么?刚才我没有注着到,我再看看。” 说着,这个士兵提着灯往地下照了照,在那碾底的断开处,果然往外惨着新鲜的血液。 众人见了纷纷好奇心大起。“我说钦差大人,这地魔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给我们说说? 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陈鸿立听了笑道:“所谓地魔,就是象这碾底呀,碾子呀、门蹲呀、条石呀什么的吸取了日月之精华,而又得到了人畜之血修炼成的。 此地魔没有什么能耐,只是在晚上出来迷惑人,从而得到一些人的精血而增加自已的功力。” “哎,钦差大人,杀这地魔容易,你若能复活这魔的话,算你能耐大。” 陈鸿立听了也开玩笑说:“你们真想看这地魔复活?只要你们八个人中的两个人现在在这石头上自杀,并把这血滴在这石头上,三天之后,这地魔就复活了。 如果你们八个人现在就将这满腔热血洒在这石头上的话,这地魔马上就能复活。要不咱们就试试?” 这八个人听了大眼瞪小眼,半响之后,一个士兵才小声说:“试那干什么?它爱死就就死,爱活就活。 若我们死了,它活了,那我们也看不见呀。在说了,复活这么个成精的磨盘有什么用?走吧,咱们别在这儿闲扯蛋了。” 大家又回到了大道之上,刚才发生的一切,所有的娶亲人员都看明白了。 大家现在变的精神紧张起来,人们都希望快点回城,少在这郊外停留。 正在这时,一阵山风吹过,一群居住在树上的乌鸦发出一阵“哇、哇、哇”的叫声,人们听了一阵心惊。 娶亲的队伍就在这担忧的心情中一路缓慢前行,直到红日东出,这娶亲的队伍才到达了西城门。 守城的官兵早就接到通知了,今天那郡守大公子的娶亲队伍要回城,并由那钦差大人亲自带队,要他们无论什么时侯见到了这只队伍立刻放入城中。 娶亲的队伍进入城中,正是那满城炊烟袅袅之时,娶亲的吹晿班这时已侯跑到了队伍的最前边,唢呐、喇叭相交地啼啼哒哒地吹响了起来。 人们从院子里跑了出来开始围观这支娶亲的队伍,那马总兵抓了一把把红包撒向那围观的人群,娶亲的队伍十分缓慢地前行着,直到日上三杆才到达了郡守衙门。 衙门前守护的人员见了立刻点燃了一挂长长的鞭炮。 随着一阵鞭响,娶亲的队伍终于进了郡守衙门。 接着便是繁索的各种仪式,郡守衙门终于热闹了起来。 陈鸿立回到后堂喝了两口茶,然后对聚拢过来的赵冬梅、碧仙子和大熊说:“待会儿开了宴席的时候,你们要足吃足喝。 等到中午过后,咱们务必立刻起程赶往京城。咱们不能再在这儿耽误了。” 正在这时,那崔郡守走了进来。 “钦差大人,我那儿喜妇曾经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