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对此也没太在意,随后迈步也进了屋子。此时夜已经很深了,陈鸿立盘膝坐在了床上,吞食了丹药开始了修炼。 第二天天刚亮,陈鸿立刚刚结束了修炼,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身体,门外就响起了啪啪的敲门声。 “进来,谁呀?” 从门外走进了一位金丹期的修士。陈鸿立抬头一看,正是昨天晚上最后来的那位元婴期修士的随从中的一位。 陈鸿立见了一笑。“道友有事吗?” “自然是有事了,我家师兄让我过来请你的,道友,如果没什么大事儿的话,那就请随我过去吧。” 陈鸿立听了耸了耸肩。“我能有什么事儿,朋友,你家师兄还挺爱交朋友的么,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过去吧,道友前边带路吧。” 说完,陈鸿立跟随着这位金丹期的修士走了出去。 两个人来到那蓝色锦衣修士的房间里,只见那蓝色修衣修士正在桌前喝茶,那蓝色锦衣修士见陈鸿立走了进来,立刻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地对陈鸿立说:“道友,快快请坐,来,坐下喝杯茶吧。” 陈鸿立听了笑着摇了摇头。“不客气,道友找我可有什么事儿么?有的话就清明说吧,实其我今天挺忙的,待会儿我还要赶路呢。” 那蓝色锦衣修士听了笑道:“道友,急什么呢?昨天晚上见到道友,我就觉得跟道友挺有缘的。道友,来、来、来,坐、坐、坐。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三个是那韩国的修士,听说这中山国的百济郡最近开启了那大修士的洞府,我们三个俸宗门之命前来探寻,听说那大修士是上界之人,不知什么原因跑到了此界,最后,那上界之人派人追到了此界,经过一场恶战,这位大修士还是陨落了。 听说这位大修士在陨落之前曾经留在了此界一本书,此书叫什么来着?噢,对了,此书名叫《大衍暝神决》,当然,这只是传说而已,由于这事流传久远了,此书究竟是什么样子谁也没见过。 探寻那大修士洞府据说也危险重重,有好多金丹期以上的大修士据说探寻那大修士洞府的,好象一个也没有活着回来,可见探那大修士的洞府凶险的很呀。 昨晚,我听道友的口音,好象也不是这本地人吧?那道友是哪国人士呢?” 陈鸿立听了笑道:“道友你算猜对了,我是赵国人氏,红枫谷的修士,请问道友,你又是哪个宗门的修士?” 那蓝色锦衣修士听了笑道:“我是韩国飞霞宗的修士,现为飞霞宗的一位长老。” 那蓝色锦衣修士用手一指。“这两位是我的两位师弟,也是我的两位好友。 这位叫飞云燕子燕长丰。那位叫云里金刚宋天长。 我叫笑面郎君张天杰。由于出手重些,有人也叫我笑面判官的,当然,道友喜欢叫我笑面郎君也行,道友喜欢叫我笑面判官也好。 我想跟道友一同探寻那大修士的洞府,又恐道友修为太差,这样吧,咱俩对上一掌,道友只要能接下我的一掌,我就与你共同探寻那大修士的洞府,道友若是连我的一掌都接不下的话,那也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陈鸿立听了心道:你小子白活了这么半天不就是想跟我对上一掌么?老子这两天正想着找个人比试一下呢,正好,我让你这笑面郎君笑不出来。 想到此,陈鸿立笑嘻嘻地说:“张道友,对上一掌没问题,不过咱们别在人家这客里过边对掌,咱们找个宽畅的地方对上两掌如何?不过要想和我对掌的话,道友必须对着心魔起誓,真心愿意与我真心合作,不然我看咱们就没必要对掌考友了。” 那蓝色锦衣修士听了一愣。心道:怎么?今天还真碰到硬碴子么? “那好吧。” 这蓝色锦衣青年笑嘻嘻地说:“这位道友若能经得起我一掌不受伤的话,我愿意跟这位道友真心合作,如果口不对心的话,让我的修为永不再成长,将来必受天诛。道友,你看这样行不行?” 陈鸿立听了哈哈大笑。“好,即然道友以心魔起了誓言,那等会咱们就找个宽畅的地方对上二掌吧。 道友,你先歇着,我过去找一下我的小妹,随后咱们就走。不过呢,我得好心地提醒一下道友,道友跟我对掌以前最后去一趟厕所好好地解个手。 不然待会儿跟我对掌之时,如果一不小心的话,让我一掌打出屎来那就不好了,好了,我告辞了。” 说完,陈鸿立不等那蓝色锦衣修士答话就笑嘻嘻地跑了出去。 两位金丹期的随从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之上。 “师兄,真是气死我了。这小子说话够损的么,什么叫一巴掌打出屎来。” 那蓝色锦衣修士听了笑道:“跟这小子生什么真气呀?咱们看看待会儿谁打出谁的屎来。兄弟,你们出去盯着点,别让这小子顺势给跑了,那样咱们不是白让这小子给耍笑了么。” 两个人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两个人来到门外,正赶上陈鸿立领着赵东梅赶了过来。 陈鸿立冲着二位甜甜地一笑:“二位是过来看着我的吧?是不是怕我跑了呢?放心吧,这还没对完掌呢,我们怎么会走了呢。去吧,叫你们的师兄去吧,这天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快点走吧。” 其中那位金丹期的修士听了立刻向屋中跑去。等进了屋子,只见那蓝色锦衣修士正坐在桌子前生闷气呢。 这位大修士越想越生气,心道:我一个元婴期的大修士今天被这小子耍笑了,真是气死我了,待会儿看我一掌怎么拍死你,想跟我合作?恐怕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我看你还是跟阎王爷合作去吧。 正在这时,那金丹初期的修士走了过来。“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