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越来越近的气息,都给元毓莫大的刺激。待云霖翻起衣领正要涂抹的时候,元毓一把抓住云霖的手腕,哑着声音问道:“这个药除去镇定镇痛这些作用以外,还有没有润滑的作用?”
黑黝黝的一片天,星稀月澹,映着云霖的眸光格外明亮。
遂回握住元毓的手,声音放得极轻极低:“毓,这可是在荒郊野外。”
元毓倾身过去,那双凤眼微微眯起,笑靥如花:“宇宙恢恢是广居,沧溟泼泼有长鱼。故而,此事就是要在这荒郊野外、荒无人烟的才更有意思呢。”
“竟是一派胡言。”
“欸欸,要是我一派胡言,你干嘛扯我腰带啊?呜……”元毓的唇被云霖封住,后面的话竟成呜呜地低呼声。一时间,唇舌交战,天翻地覆,连带呼吸都要被夺走。元毓就这样被搞得七晕八素的,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带进车厢,衣袍撩起一半,发散钗脱,红疹更甚。就在此时,药膏便以手指送进去,冰凉和燥热的触感一并抵达,元毓情不自禁地“嗯”一声,若幕幕临塘草,若飘飘思渚蓬,他搂住云霖的脖子往下一带,自己的身体用力往前一冲,起的是一段绮丽的鸳鸳交颈舞,而终的是一场酣畅的吹箫亦上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