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云霖缓缓勾起唇角:“应该是?你和别的男人做过?”
元毓急道:“黄猫儿黑毛,绝对没有。”说着,就要举指盟誓。云霖就在这时握住他的手指,扯到自己的唇边,又伸出舌头来舔舔他的指尖:“即没有过,那毓就跟我是一样的。”元毓只觉得一阵酥麻感从指尖传到全身。他微微一抖,到此时此刻终于发现古怪的地方:云霖做事端方,何曾唤过他一声“毓”,只有在梦中……元毓痴痴地看着云霖脸上的笑,就像细雨润物,就像花苞初绽,要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可惜都是镜花水月,就是庄生晓梦,不是他的终归不是他的——元毓揉揉眼睛,终于转醒……
还是在西厢,还是卧在躺椅,还是面朝大海,还是酷暑炎炎,《安澜》还是翻开,不过掉在地上。
元毓长叹一声,俯身捡书。就在这时,楚寒走进来,面色煞白,见到元毓,就如同见到恶鬼似的,“啊”一声,面色又白三分。元毓问道:“慌慌张张的。怎么了?”
楚寒避开他的目光,忙道:“没事。没事。”
元毓狐疑:“真没事?”
楚寒又心不在焉地“啊”一声:“你怎么跑西厢来了?”
元毓怀疑更甚,但他知道现在肯定套不出什么话来,便先答:“本小侯爷受够了那间牛粪房,以后也不打算住回去啦。”
要是在平时,楚寒肯定会嬉皮笑脸地回一句:“此间少年,不识人间疾苦也!”
但这会儿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他只木木讷讷地“哦”一声:“你搬过来也好。”再无他话。元毓抓狂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楚寒张张嘴唇,过后又紧紧抿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元毓知道事有蹊跷。还要逼问,楚寒抢先一步道:“衍王来了。就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