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凤中凤,这点小事岂能缚住他?”
云霖惊愕地看向元毓,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神情。
楚寒用扇子挡面,拽拽元毓的衣袖。
白秋秋凝视会儿赵元毓,再凝视会儿楼逸尘,秀眉颦蹙,似是瞧出什么端倪来。
就连粗线条的司徒冽也看出赵元毓在竭力护犊子,掉了一身鸡皮疙瘩,直爽道:“宸曜啊,连我都听出来了,人家楼公子跟长老讲的那些话,和你说的这些根本就是两回事嘛。”
元毓冲他挥挥拳头:“就你多嘴。”
唯有小照棠乖乖窝在楚寒身旁,看这群大人的热闹看得欢畅。到了这时,终于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摇晃起小脑袋,念道:“多嘴多嘴真多嘴,多嘴多嘴何其多?噪鹊张嘴惹人恼,歌鸲闭嘴饮啐啐。”
云霖最先赞道:“不错,不错,照棠四岁就能作如此雅诗,当真不愧‘南越神童’之名。”
元毓却是挪步到照棠面前,弯下腰,与他脸对脸,眼对眼,笑眯眯地说:“还真的是不错呢。要是我四岁的时候肯定做不出这样的诗文。不过啊,你这是在对牛弹琴,那头呆子肯定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听元毓这般讲,司徒冽方才憬悟:“难道小朋友的诗是给我作的?”
楚寒“噗哧”笑出声,挽住元毓的胳膊,直接蹭倒在他的肩头:“宸曜说得对,照棠果然是在对牛弹琴。”
众人皆笑成一团,以赵元毓与楚寒两人最甚。
被这群活泼的年轻人濡染,藜芦长老也跟着笑起来:“尘垢,莫要再打趣司徒小施主。”
此话一出,除了司徒冽和楚寒,其余人都惊诧地看向藜芦长老。白秋秋甚至迭声追问道“长老,您说的那位声名大噪的画家,难道就是……”边说,边瞟了一眼元毓,仍是难以置信的眼神。
藜芦长老摸着胡子道:“不错。尘垢是小侯爷幼时的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