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秃驴,竟敢说本教主柔弱!
还贵人?贵特么鬼的人!
好!
很好!
水云天已经咳得说不出话来,又气又急,一大口鲜血又喷了出来。
“水施主,不必为了印证贫僧的话,特意吐几口血。毕竟,贫僧所说的血光之灾,并非是吐血。”
水云天:“你……”
自他进入江湖以来,谁不怕他?谁不敬他?
那些胆敢在背后造谣生事的,早就送他们去见了阎王。
这秃驴,哪里来的胆子,竟敢当面嘲讽他气得吐血。
“气大伤身,若水施主因此气绝身亡,岂不枉费了贫僧贵人的名头?不可为了一己私欲,弃贫僧的名声于不顾,佛祖不允许!”
水云天目眦欲裂,偏偏胸口憋闷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已经好久,没有被人这般对待过。上一次,还是他娘没死的时候。
想起娘,水云天一时悲愤又难过,一时间气血不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向晚侧目,不至于吧?说了几句气话,就晕了过去,貌似她的战斗力,没有这么强啊。
伸手探了探水云天的鼻息,还好,只是有些呼吸不畅,休息一晚便能好。
于是,向晚走到不远处的树林里,一脚踢倒一颗树,将枝丫掰断,然后拖了出来,扔到了水里,然后,将水云天提起,放到了这颗树上,她自己则站在树的后方,双腿发力。
两人乘着树,朝水流的那一头急射而去。
如今,水云天已经落在了她的手里,捏瘪搓圆还不是她说了算。渡化了这个未来的大魔头,即是还天下一个太平,还有比这更省力的方法么?
这般想着,向晚划水的速度越发快了。
傍晚时分,天边云彩映射在河里,分外绚烂。
昏迷着的水云天,睁眼看了眼向晚,又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