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这雨也太大了,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外面都查点好了?”
“放心,都栓牢了。”
“恩”,徐大人接过酒袋饮了一小口,讶道,“这什么玩意儿?”
“嘿嘿,这是德国人的啤酒,我尝了一口,像水一样,觉得没有我们的白酒够劲。”
“挨过今晚,希望明日风平浪静吧!”
......
白莲教战舰上,“刘左使,探子来报,护航商队的是福建水师三艘战舰,我们可从没与朝廷水师对战过,这?”
“怎么,韩山童别跟我说,你怕了?”
“呸!我怕朝廷哪些狗官,老子要为我枉死的爹报仇!但是朝廷现在可有三艘战船。”
“福建水师都是些木舰,有啥可怕的,我们好歹挂了铁皮,就是对轰,也是他们凶多吉少。这里离岸边炮台远,真是伏击的绝佳之处!”
“两海里!”搁在平时,天气晴朗,无论如何也不敢靠这么近。
“一海里!”还没有进入大炮射程,“刘左使,怎么朝廷的战船一点动静也没有,会不会憋着什么坏主意?”
“管他!各大炮准备!”白莲教战船全舰动员,顶着大雨,炮弹塞膛!
......
“哎!酒喝多了,我去放水”,护航的三艘战船中的押尾这艘,放哨的小兵程大山醉眼惺忪,走路歪歪斜斜,套了个雨衣,嘴里嘟囔着就要打开甲板。
“你可小心的,别尿没撒,人掉海里喂了鱼”,底下一阵哄笑声。
“你才喂鱼呢!小爷我八岁就出海捕鱼了!”
“你就吹吧!”
程大山打开甲板一角,豆珠大的雨点拍打在脸上,冷海风一吹,上下一哆嗦,酒顿时醒了一半。
用揽绳系在腰间,以防船晃动没站稳掉到海里,正舒爽的放水之余,程大山不经意的朝前面一瞥,就感觉有一个黑压压的庞然大物在靠近。再一看时,瞬间吓了一个激灵,另两艘战船可都在前面,那自己后面这艘是什么?
程大山大脑瞬间宕机,仅存的军事素养迫使自己跌跌撞撞的滚进甲板入口边,哆哆嗦嗦的抓起笛子一阵猛吹!
“嘟!嘟!嘟!”刺耳的示警声响起。
“你搞什么!”底下怒骂声四起,长久的和平已经让他们忘了示警笛声意味着敌袭!
说起来多,其实也就是几秒钟而已。笛声响起的同时,白莲教战船上,“报告刘左使,朝廷战船进入射程!”
“哈哈,这一刻我等了很久!发炮!”
“彭!彭!彭!”果然,白莲教战舰24门前朝留下来的红夷大炮依此开炮,多数落了水,但是只要落在福建水师木舰上,那就是木板碎片横飞,水兵被炸飞,有的落在海里,船帆着火,血水混着雨水,很快熄灭,惨叫声此起彼伏,惨烈无比。
“敌袭!敌袭!”底下昏醉的众人慌张的醒过神来,匆匆忙忙推来大炮,没等开跑,白莲教第二波炮弹凄厉而至!
“啊!啊!”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来人!”
“在!”
“通知另外两艘舰,合围敌舰!”
“是!”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24门炮对10门炮,福建水师的三号战船很快落入下风。
白莲教这边,“速战速决,舵转正东,船尾准备开跑!开跑!”硝烟弥漫,福建水师的三号战船惨叫声渐渐减弱,其余两艘战船好不容易克服了大风,转过船身来,就看见不远处的三号战船已经千疮百孔,冒出阵阵黑烟。
“另外两艘什么动静?”
“正向我们满舵驶来,妄想左右夹击!”
“众将听令,升起白莲教旗!鸣鼓前进,白莲下凡,万民翻身!”刚刚击毁一艘战船,虽是偷袭得手,但白莲教上下士气正旺。
“白莲下凡,万民翻身!”
“白莲下凡,万民翻身!”
......
“报告徐大人,击毁福建水师三号战船的乃是白莲教战船!”
“什么!白莲教!竟然向我们宣战!升起战旗,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
......
“开炮!”
“彭!彭!彭!”炮弹声不绝于耳,激起巨大水柱的冲击力直接能把小船掀翻。
“检查右外舷,报告顺坏程度!”
“是,徐左使!”
“报徐左使,朝廷两面夹击,我方落水人马已达三十之多!”
“哼,想不到朝廷水师在海上还有一点本事!”
“徐左使,对方虽比我们多一艘船,但是火炮威力远不及我们!”
“现在言胜负,为之尚早!不给他们夹击的机会,听我命令,右舷火炮调取一半到左舷,左舷全力开炮,再击垮一艘朝廷战船!”
......
“报徐大人,我方火炮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