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要死人！还来拍马屁，也不怕拍在马腿上。
“不是，首长，也许还有救！”
这话一出，王建立立刻抬起头！瞪圆了眼睛。
“你说什么？”
老爷子当过兵上过战场杀过人，这样的眼神颇有气势和威力慑人，让赵大川不由得低下了头，扛不住这种杀气。
王建立一把抓住赵大川手腕子，“你刚才说什么？”
人都是这样，在绝境的时候，一丝丝的可能都会被当做救命稻草的。
赵大川咬牙，“也许还有救，我知道有个人有神奇的家传绝学，一手好针灸，说不得会有救。”死马当活马医，以前是为了博个家里儿女的前程，现在则是为了良心。
“针灸？你别开玩笑了。西医都不行，针灸能有什么用！”钱程不屑一顾，谁不知道西医最快，中医治疗很慢，何况是针灸，现在人都这样了，针灸又不能起死回生，有什么用啊。
没听说五个专家都歇菜了，人家都说没救了，跑出来一个中医家传绝学就有救了？
这不是骗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