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说:“猫哭耗子!想来拜祭可以,除非提着脑袋来给我五叔献祭!” “这回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可是刚打了胜仗的义勇军!”一个军官冷冰冰地说。 “上次没杀了他,放虎归山!现在你们后悔了吧?他李天行几句话就把你们忽悠得团团转,现在是让你们吐血偿命的时候了!”陈仕中恶狠狠地盯着对面的胡汉风等人。 “公函上说得明白,他是来拜祭陈总督办的。我们如果不让他拜祭,就是给他借口开战。义勇军士气正盛,我们有把握赢了他?”王显宗更加务实。 “他就是凶手!让他站在我五叔灵前就是最大的侮辱!” “凶手?你有什么证据说他是凶手?”胡汉风终于开口。 “没证据我也敢断定!要不是他,我就不姓陈!” “你没有证据,可郑治才以新疆政府的名义明发通告,凶手伏法,人证物证动机口供一应俱全!你要推翻此案,就凭你空口白牙,谁能信服?”胡汉风言辞俱厉地反驳。 “哼!郑治才什么东西!我五叔在的时候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他当上那个傀儡主席也是我五叔给他脸!现在和姓李的狼狈为奸,他的话就是个屁!” “陈旅长,你这些话也就背后骂给我们听!当初是谁丢盔弃甲一触即溃,还连累主力大军溃败?现在义勇军兵临城下,有本事在这骂街,倒不如出城迎战,才是有胆色真英雄!”向亭中忍不住讽刺道。 陈仕中最不能碰触的地方被狠狠刺了一下,立刻铁青了脸,怒目而视:“向旅长,你这话是成心针对我吧?是,我让李天行算计了,打了败仗,所以我跟他势不两立!可向旅长不声不响地和他搭上了关系,胳膊肘往外拐!你不会是想出城迎接义勇军进城吧?不知道姓李的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上赶着往上贴!” 向亭中也不发怒,冷冷地回应:“上一次是大家一致同意的,这一次我也是听大家的。”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气氛冰冷中带着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