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漂亮。果然,武将武将,最能用在战场上!!”
安月望着冷弦,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不告诉他,凌宇找到她,且把她囚禁的事情。
她靠在冷弦的胸口,听着他有力平稳的心跳声,安然地闭上了眼睛,谁也不愿意去想,只想要想念他。
凌宇低着头从门外慢慢走进来,尚且没抬起头便弯了膝盖,跪了下去:“皇上,臣有罪。”
“你当然有罪,朕让你找个人,找了那么久,你就把事情办成了这个样子,凌宇,你打仗数一数二,可你真正的办事能力却太稚嫩了。”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适合放在官场上做官。
他只适合做他手里的一把刀,一个武器。
这一次,冷弦本来想培养他,俗话说,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他要让天下人明白,虽然他废了皇后,可那也是因为皇后做错事,该废,但是对于皇后的这个家人,只要有能力,他仍旧会重用。
他要让天下人明白,他冷弦,绝不是一个昏庸的君王!!!
可奈何臣子不争气,皇上又能如何?
凌宇一抬起头,一眼就看到靠在皇上怀里那张熟悉的侧脸,他微微一愣,然后,无言。
她真的回来了……
她。
她竟然是回来了……
冷弦声音森冷:“看什么?!”
凌宇立刻如梦初醒:“皇上,臣,臣办事不利,始终没有找到皇后。如今看到皇后回来了,臣心甚慰之!!”
冷弦挑了挑眉:“哦?!这倒是你说的,看来你最近对皇后的印象是大有改观啊?!竟然那么祈盼她归来了。”
其实这不过是人的一个心理作用罢了。
安月在现代修过心理学,深深明白,冷弦用的这一招叫做什么,臣对皇天生就有敬畏之心,冷弦就是利用臣子的奴性,臣子天生的惧怕,从而发号施令,最终在不知不觉中,让臣子屈服。
凌宇无话可说,“此事,臣,没有办好,”不管前因如何,皇上交代给他办的事情,他的确是没有办好的。
“皇上,臣知罪!!”
他甚至,还想过,把她带走。
可如今看到皇上这个态度,他就知道,安月没说。
否则,他可能连跪在这里都是奢侈了。
冷弦冷清清地看着凌宇:“你回来也很久了,西北那儿也需要你,明天就回去吧。”
明天……
凌宇叩头谢恩的时候,眉头深深蹙眉。
见过凌宇以后,冷弦低了低头,看到安月已经昏昏欲睡了。
他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脸,抱着她,去了床榻上。
“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些什么……”他自诩聪明,却从未看透过她。
冷弦苦涩地勾了勾唇,她是在他的身边,可也只有他知道,在某一刻,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望着他,她却在偷偷出神。
冷弦不知道这感觉怎么说,因为这感觉实在太莫名其妙了。
他说出来,若换她迷茫,若换一场争吵,那倒还不如不说。
从什么时候起,果敢的他,简直……脱胎换骨。
安月睡了一个好觉,她梦见潮音回来了!!
她很开心,不住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们都换了一个身体,换了一个名字,甚至换了一个人生,可她们都并不嫌弃对方陌生的容颜。
从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海可枯石可烂,不可与君绝,这样的感情,是真的存在过……并还悄悄存在着。
安月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清楚明目。
她叫了人来更衣,洗漱。
得知冷弦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她让人做了桂花糕,她自个儿端了过去,去看人,也总得带着点什么不是?!
他如此包容她,她也要对他很好很好……
安月跟太监说了一声,借着太监让开的道儿,缓缓地走进了御书房,她抬头却看见了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子安静地站在他的身边,帮他磨墨。
那一刻,她僵住了。
就像一个小孩子突然被告知自己不是原本这家的孩子那样……
这就像是一个狠狠的巴掌向她捎过来,告诉她,冷弦不是她一个人的。
而冷弦已经在她退出之前,感知到动静,看了眼地上的影子,慢慢地抬起头,目光清冷:“你怎么来了?”
安月左看看右看看,发现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才确定他这句不咸不淡的话是对她说的,她张了张口,悄悄捏紧了端盘的手:“我是不该来……”
她低低地说了一句,转头就走。
她是不该来,不该在这个时候来。
而冷弦静静地看着她头也不回,仓促狼狈的背影,心脏好像被人一刀扎了进去,疼得他脸色煞白,抿了抿薄唇。
众人看,这段感情仿佛是他在宠,她作着主。
可其实只有她知道,她今天有多被动,这段感情的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