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挑眉看着萧望之:“你家这女神医还真是厉害啊,不做大夫改行经商也是不赖的。”
这几日她的名声传开了,甄谏家中也做些贩药的生意,故而清楚些。
萧望之坐过来,不动声色的将他一军:“你打听别人家的闲事做什么,又与你无关。”
“哎,说真的,”甄谏这厮像吃错药似的严肃了起来,“瞧她也不是个没数不沉稳的,现下却如此激进,莫不是真不知这样会招惹出什么后果?”
“兴许人家是故意的也不一定。”萧望之漫不经心的应道。
“故意?”甄谏失笑:“你当人人都是你萧家啊,这么大的家业想怎么败就……哎哎萧望之,你这人怎么趁我不备就吃我啊……”
人送走后,萧望之吩咐默言:“去查她,近来在做什么。”
她,自然指的是秦妙言。
“公子,”默言犹豫了一下,说道:“若是被夫人知晓,是不是不太好?”
萧望之沉吟一刻,“不必担心。”
默言应诺,这便要出去。
“等等,”萧望之忽而又叫住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玉壶,递上去:“给那位秦姑娘送去。”
默言眸中闪过了一丝惊讶,他看了看玉壶的瓶身,发现这是一种专门治疗烫伤的药膏,还是高大夫之前从盛京带回来的。
“是。”没有多问,他恭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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