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君何事。”
李旭:“……”
“不是,我……我是,”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我是觉得他欺人太甚,今天若不收拾他,日后你若是要一直呆在回春堂,岂不是还会有许多如他一般不要脸的公子哥儿来欺负你?”
“那时候你不方便了,我还怎么同你混,同你赚大钱?”
秦妙言紧呡的唇角这才松了松。
“严重吗?”她轻声问道。
李旭用力点头,又嘻嘻的笑,“不疼,不疼。”
秦妙言低头,才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小药盒递给他,“你拿回去擦几次,就没事了。”
“我先试试?”李旭打开药盒,便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窸窸窣窣摆弄了许久,秦妙言也没去管他,继续看自己的书,倏而听他说一句,“这里有镜子吗?我也不知道涂在哪儿啊?”
她抬头去看,果见这家伙扬着好看的下巴,左晃右转的,手指上一层薄薄的药膏竟无处下手。
“没有。”她说道。
这里哪会有什么梳妆镜。
“唉,怎么说我也是为了给你出气,”李旭叹一口气:“你……你就过来帮我涂一下好不好?”
“为什么不回去涂?”
“我不太会弄,真的,我糙的很。”
说着,他脸上又露出极为受伤的表情,“唉,大夫为病人上药,不也是应该的么,你莫不是瞧不起我?”
秦妙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起身来,走到他面前。
“坐下。”
旁边有小春凳,李旭忙乖觉的坐好,再将药盒双手奉上。
伤处在下巴一侧,堪堪贴近耳根了,一道血口子还凝着血渍。
秦妙言便绞了帕子替他先清理了伤口,而后微微侧头,将药膏揉在他的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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