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紧接着听她道:“硬糖?好吧,这个名字还勉强比较符合你,以后你接待我的时候,我就管你叫糖糖吧,‘硬糖’听起来太刺儿头,我怕我会想要克扣你的劳动报酬。” 九爷脸如猪肝色。 忍不住气急败坏的纠正:“你知道这个‘胤’字代表了什么吗!?我可是爱新……” 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封住了,耳边是女人信誓旦旦的承诺:“你放心,知道你干这行不容易,我会非常有爱心的。经过上次一战,我也有了点儿经验,不会让你太痛苦。” 九爷:“唔…唔…#¥%&!!!” 谁他娘的要你有爱心?!! …… 第一次过后,两天生命值就已经到账。 董鄂瑾因想知道是不是两次就有四天生命值,于是又拉着“糖糖”来了第二次。 结果系统没反应。 董鄂瑾终于罢手,叹口气的开始穿衣服。 九爷对她这声叹息很是不爽。 这是在暗暗嫌弃他不行吗? 长臂一伸,便要拉着她来第三次,却被董鄂瑾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点到为止即可,多了伤身。” 说罢,她又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太冷酷了,会伤了这只敬业鸭的心,便安抚道:“一夜九次违反生理,终究是个梦,我理解的,不要太勉强……” 九爷被她安慰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字一顿从齿缝中挤出:“我、可、以、的……” 董鄂瑾微微叹息,事业无贵贱,行行出状元,可一只努力工作、积极劳动、极有事业进取心的状元鸭,实在让人为难。 只得劝道:“要不你再回南风馆接接客?虽然不连贯,但‘一夜九次郎’的名声努力争取下应该能做到。” 九爷的脸黑如包公。 眼看着她如之前那般毫不留情的要甩他离去,心中更是愤怒。 除此之外,让他心里更别扭的是:不知道她是只有他一个男人,还是见着个男人就这样。 九爷阴霾又深邃的看着她,活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很不爽。 董鄂瑾把所有衣服都穿完,见他没像之前那般疯狂的拦着她了,心中松了口气,照例给了他二十两银子。 九爷气得牙痒痒。 她出去前,九爷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冷声道:“你可以走,但要回答爷一个问题。” 董鄂瑾挑眉,转身看他:“你说。” 若回答一个问题,以后就能再不纠缠,那简直太划算了。 “除了我以外,你还有其他男人吗?” 那天虽被她下了药,但冲破的瞬间他很清楚,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可能这也是这场糊涂事中唯一值得高兴的了。 “没有。” 听到她干脆的回答,九爷漆黑的脸色好了许多,又道:“家中可有婚配人选?” “没有。”董鄂瑾依然干脆,也猜到了他几分意思,提醒道:“你既查了我的背景,就该知道,此事若摊开,你我都没有好下场。” 九爷冷嗤,“我九爷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 “哦,是吗?”董鄂瑾面无表情的勾唇:“我也是。” 鱼死网破,谁怕谁? 九爷冷哼一声,声音湛湛阴寒:“警告你,你要是敢有别的男人,我一定让他们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