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传53旅反水了,张作霖和汤玉麟开始备战,部队也在搞站队,两方都在游说队伍。街道上两边都设有路障,架起机枪,以各自防区双方紧张的对峙开来。 53旅旅部 汤玉麟挠着锃光瓦亮的头皮,正与冯德麟通着电话,只听对面传来冯德麟的哈哈大笑声,“我发过来的电报瞅见没?你咋想啊!” 汤玉麟皱着眉头,粗声大气的说,“这电报能好使吗我看挺悬的,往北京发电报,宣告其各种罪行,就能逼他张作霖下野。” 电话里头冯德麟激将道,“哎哟喂!你汤二虎事没干就虚了,能成吗?” 汤玉麟不自信的说道:“雨亭这人我还是清楚的,外粗内秀,心细如发,干起事情来谋定而后动。” 冯德麟使命鼓劲,急忙劝慰,“有我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汤玉麟略有心虚的说道,“你知道雨亭为什么启用扬宇霆为参谋长?你以为是大胆启用新人啊!呸……” “扬宇霆那王八蛋在北京关系根子粗了去,北京的徐树铮,内务总理段祺瑞的影子,他和小徐是同学,就通过他和北京小徐拉上关系。” “我估模着咱们的电报一进北京城,就等于进了他小徐的裤裆里,当尿布人家都嫌骚。” 冯德麟一听这事就恼火,讥讽道:“别听他张小个子白活,北京老段是个啥东西,我能不清楚。你要不能成事,老段不尿你尿谁?你要把事干成了,不认你认谁” “听我的可劲闹,把他张作霖搞臭,动劲搞大我好出面。我就不信了,咱们俩家合伙办不了他张小个子。” 汤玉麟得到保证,心中大定,哈哈发笑,“好嘞!瞧我的……” “报告”突然副官进来,还把53旅的所有军官带了过来。 汤玉麟心情大好的挥挥手,示意众人请进,“宋团长,我要求你办的事妥了吗?” 宋团长迈出一步,抬头挺胸道:“放心旅座,我已经叫人分发白布条,所有人右臂都绑好了,区分的死死的,保证不让张作相钻了空子。” 汤玉麟似乎发现军官少了几人,细细打量一番,严肃地问道:“张团长,你团还有人没通知到吗怎么你们团的储营长没有到场。” 张麟福心头一懵,当场愣了一下,没想到储世新还挺有面的,能在干爹这里挂上号,反应过来的张麟福也不慌,一本正经的瞎说道:“前段时间辽中出现了巨匪,洗劫了辽中县民团司令刘作虎一家,杀人越货真是胆大包大,我派一营出去剿匪了。” 汤玉麟也没多想,吩咐张麟福暂时把剿匪放一边,局势紧张,把队伍收拢起来,向省城集结。一边还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可是把好刀,使着顺手。” 汤玉麟点点头,坐沙发上叹息一声,剃刀子一样的眼神扫过众人,面无表情的说:“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汤玉麟为他张作霖出生入死这么些年,可是给他挡过刀尖的,为了王永江一个酸秀才,就这么打我脸面。” “妈拉了巴子,寒心啊!猫狗尚且知道人情冷暖,现在这人心都变味了!” 汤玉麟一脸的心酸,暗自打量眼前几人,一副要瞧透彻的模样,继续大肆诋毁老张,“大伙说说咱们打下来的家档,能让外人来瞎比划,关键他落的还是咱们整个陆军的脸面,陆军的荣誉不可侵犯。” “他张作霖可以不在乎,我汤玉麟稀罕,陆军才是咱们的拳头,没有咱们扶着,他能当大哥。” “多年的老弟兄我也不想弄成这样子,可是他张作霖可劲逼我,我要对王永江那秃驴反帐的秀才服软了,往后何以在奉天立足啊!” 汤玉麟把自个摘个干干净净,有理有据的诉说老张的不是,自己是个被迫害角色,好似到今天这步都是张作霖作的。 汤玉麟对张麟福使了一眼色,对方马上会意,知道该站队表忠心了。于是张麟福义愤填膺的说道:“旅长,咱们听你的!他不仁别怪咱不义,既然不给咱们好脸色,咱们也不用舔着个脸跟他。” “就是,咱们不能被人家打完脸,屁都不敢放一个吧!” “旅长,听你的,吩咐吧!” 汤玉麟心痛的说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咱们不为别的,就为讨一个公道。” “回去各自整顿队伍,扩编部队,检查军械,做好干仗的准备,咱们53旅还没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