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揪痛了,你一直说梦话,时哭时叫,真的好吓人,飞姐,你这都是第几次一睡好几天了,你为什么瞒着你的病情,要不是我请来了大夫,还不知道你已经犯病了。”夏夏有了哭腔,紧紧拢着我的肩头,生怕失去我一样。 我一愣,两天两夜?我只是晕了一阵,怎么就两天两夜了? “飞姐定是做了恶梦,项大哥现在好着呢,还是他与上官哥哥一起背你下的山,昨天还见他生龙活虎地上山打猎去了。”夏夏以为我在担心项武生死,安慰道。 我皱起眉,难道山上项武的死是我晕睡两天两夜里的一个梦? “你不信可以问上官哥哥呀,他是县官大人,总不会骗你吧?” 我朝着夏夏指的方向看去,才知道床幔侧后站了一个男人,此时他轻轻倚出脚步,站在了我面前。 “燕姑娘寒病入身,切莫多想费神。”他有着干净利落的脸,穿着一件灰白的长衫,温润有礼,像个儒雅的秀才。 我盯着这男人出神,倒不是因为他的相貌端正好看,而是因为他的声音,跟山上慢条斯理的那个人很像,只不过他的语声更轻柔一些。 “在下复姓上官,单名衍。前几日调任,刚要参图测方圆,经过后山林子时发现姑娘一个人倒在地上,便想扶姑娘于林旁一间无人的山屋小憩。恰遇那时正在林间打猎的猎户项武,他认出了姑娘,便与在一起将姑娘送回了绣庄。” “是你跟项大哥带我回来的?”我在山上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一个是他,另一个是项武?项武不是一背是血的死了么?我记错了? 我头痛欲裂。 “燕姑娘既然醒来,在下也不多留。若是再有肺咳,服用方才给你的药丸就好。”上官衍先是嘱咐了夏夏一番,又头对我道,“姑娘这病是久劳成疾,还是要多休息为妙。” 我根本无暇什么礼数失礼,愣愣地走着神。 夏夏忙站起来道:“上官哥哥,我送你。” 上官衍道:“照顾燕姑娘吧,留步。” “夏夏——”我叫住了要起身送客的夏夏,上官衍笑了笑,走时还为我们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