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有把屋顶掀翻的兆头。
我看着台上尴尬相顾的领导,台下交头接耳的工友,心想:哀大莫过于心死!现在领导的威信没了,工人的心也散了,这厂子看来是完了……
大会草草结束之后,往外走时,许多人都在骂:回来开会就是想着能分点年货回家过年,这他妈的倒好!辛辛苦苦干了一年,连这点心理安慰都没有!
我摇头苦笑。
回到宿舍后,我问滕军和张军伟认不认识印刷厂和造纸厂的人?他俩都说不认识,还问我是不是想跳槽到这两家去干?
我刚说完不是,bp机就叽叽歪歪地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冯招娣发来的,细长的显示屏上只有两个字: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