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些家伙已经冲进来了,您还是快离开这里吧。”一个玄鬼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守在庭恩周围的同伴们,同伴们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让他不安的信息。
“大人?”玄鬼疑惑地问到,庭恩的计划已经失败了,现在那些阴阳司的武士也已经冲进了大楼,虽说败局无法挽回,但是现在撤退的话,还是有机会东山再起的。
庭恩并没有搭理玄鬼,他只是背靠在沙发上,悠闲地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血红的酒在酒杯里来回晃荡着,散发出一种异样的香味。
他似乎并不担心那些武士会冲上来找自己的麻烦,看他悠哉游哉的样子,似乎这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玄鬼还想说些什么,身后的大门咔擦一声被人粗暴地撞开,徐方晋带着几名全副武装的武士冲进了房间。玄鬼们看到有人闯了进来,立刻集结在一起一字排开,举起手里的武器对着阴阳司的武士们。
“乖乖投降吧,你已经逃不了了。”徐方晋举起盾牌护在胸前,虽说庭恩已经被困在了这里,但是他依然是个不可小觑的对手,万一他要殊死一搏的话,就他们几个人恐怕也奈何不了他。
庭恩冷笑了一声,他品了一口杯子里的酒,然后舒服地嗯了一声。“这大好的日子,不坐下来喝一杯吗?”他笑着把酒杯放到手边的柜台上,用力一撑扶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他转过身看着杀气腾腾的武士们,嘴角扬起一丝不屑的微笑。
“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是你们赢了。”庭恩长叹了一声,他的计划一开始就充满了不确定性,收益很高,但是伴随的风险也大,一招棋错,全盘皆输,连最基本的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他似乎并不担心这些,因为这场战争本来就只有一次机会,非胜即死,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放手赌一把呢?
这么快就承认失败了?徐方晋眯着眼紧紧地盯着庭恩,以他的狡猾程度而言,他这么快就承认失败,这背后必然有诈,他绝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
“好了,在这最后的时刻,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那就是……”庭恩朝武士们笑了笑,他悠闲地拿起柜台上的酒杯,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拦在他前方的玄鬼们。
“放他们走。”庭恩嘴里蹦出个一句让武士们颇感意外的话,那句话连跟随他已久的玄鬼们都不太敢相信,那个心眼小又记仇的庭恩居然会主动请求对手放自己手下一条生路?
“大人……”玄鬼们转过身看着庭恩,庭恩向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这里了。玄鬼们回头看了一眼徐方晋,他似乎也有些纠结要不要答应这个条件。
武士们略显紧张地看了一眼徐方晋,不管他答不答应这个条件,反正最后的结局也不会变,只不过是放了那些玄鬼他们会比较轻松一些,然后可以腾出精力全力对抗庭恩,将他彻底消灭在这里。
徐方晋想了一会儿,他向武士们摆了摆手,自己也握紧武器站到一边,给那些玄鬼们让开一条道。玄鬼们咬了咬牙,他们低着头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庭恩孤零零的一人。
“所以你这是准备好上路了?”徐方晋握了握手里的刀,一步步地向庭恩逼了过去,庭恩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他只是端着酒杯,带着一脸诡异的微笑站在原地。
徐方晋一咬牙,他低吼一声,挥刀向庭恩的脖子砍去,就在刀刃即将碰到庭恩脖子的一瞬间,他忽然间化作一缕青烟四散飘开。
果然。徐方晋冷笑一声,那家伙会老老实实守死才是见了鬼了,他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急忙回头看时,只见庭恩不知何时闪到武士们身后,他阴险地笑着,手里提着两颗带着脊椎骨的人头。
看到庭恩杀了自己的同伴,武士们怒不可遏地举起武器向庭恩刺了过去,他不屑地笑了笑,身影一晃又消失在众人眼前。
在后面!徐方晋听到身后有一阵响动,他举起盾牌猛地转过身,正好挡住了庭恩长出利爪的手。他的利爪刺穿了厚钢盾牌,几个尖角从盾牌后面伸了出来。
这家伙……徐方晋用力把盾牌往边上一挥,顺手一刀砍了过去,庭恩冷笑一声顺势一翻跳到一边,把自己的爪子从盾牌了抽了出来。他瞄了一眼旁边看呆了的武士,左脚在地上用力一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武士们冲了过去。
一名反应较快的武士急忙把武器一横,挡在了同伴们面前,他架住庭恩的爪子,然后用力一带把庭恩分到一边,枪杆突然一转,向庭恩的肚子扫了过去。
庭恩急忙架住武士的长枪,耳边听得一阵风声,徐方晋看准了机会跳起一刀向他劈了下来。他用力一推枪杆,借助力道向后退了几步,徐方晋的刀从他眼前挥过,在地上砍出一串火星。
武士向徐方晋点了点头,他用力在徐方晋盾牌上一踩,腾起身子凌空一枪刺向庭恩,他用手把武士的枪分开到一边,用力一爪刺向武士的腹部。
一身闷响过后,庭恩的爪子刺透武士的重铠,利爪刺进了武士的腹部。那名武士忍住疼痛用力将枪杆往地上一杵,从庭恩的爪子下挣脱出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