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通知下去。” 林国安倒是答应的爽快。 “那我就先谢过林队长了,以后警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我答谢道,“照片和名字我马上发到您的手机上。” “好!” 身边踉踉跄跄地黄龙见我挂了电话,焦急地问道: “慕大师,有人愿意帮我们找我老婆了吗?” 我点点头,轻声说道: “我找了警队的朋友帮忙,想必应该很快就有消息,我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你送到医院去。这样,你先把嫂子的照片发给我一张,我给警队的朋友。” 黄龙点点头,掏出手机,在相册里翻了翻,将一张黄夫人的正脸照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愣了一下,又补充道: “她叫楚芸。” 我将照片连带着姓名发给了林国安,收起手机,在门口招了辆的士,就朝最近的医院驶去。若放任黄龙这样的伤势不管,他迟早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死亡。 将黄龙送进急诊室,值班医生见了他后背的伤势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说自己从没见过被玻璃扎成这样的病人,旁敲侧击地向我了解了些情况,倒是被我囫囵吞枣般地糊弄过去。我明白医生怀疑涉及到犯罪,但是总不能说是鬼魂所致,便只好随便编了几个理由搪塞过去,借着付款的名义逃出了诊疗室。 听到诊疗室内传来黄龙阵阵痛苦地抽气声,我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上大学没几天,就遇到了人生前十八年都不怎么遇到的大妖和附身鬼,不知道是自己的气运变低了,还是整个人世间出现了什么变故。 我可不相信这小小的深港市,能有那么多阴气怨气,去支撑这么多强大的妖鬼的诞生。 临近午夜的医院大厅还比较清净,除了急诊室内灯火通明,其他地方只留下了几盏照明的白炽灯。灯下的长椅上,睡着几位陪床的患者家属,一对夫妇抱着高烧的孩子焦急地等待着,急诊室外墙,几名家属不断地来回踱步,担忧着急诊室内自己家人的安危。 最令我意外的是,在那些焦急地家属之间,竟有两三位穿着丧服的中年人,坐在长椅上,暗自哭泣。 为什么会有人将丧服直接穿来医院,这不是在咒自己家人死吗? 我十分纳闷,拉住一个导医小姐姐,问道: “姐姐,您知道那些穿丧服的是什么人吗?在医院穿丧服不是不吉利吗?” 导医小姐姐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随即叹了口气,有些悲伤地说道: “他们啊,他们挺可怜的,上午刚刚在郊外发现他们的女儿……的尸体,被吊死在树上,才刚刚成年,就被别人糟蹋后灭了口。家属要求一定要做尸检,去把杀害他们女儿的凶手抓到。警方在我们这有个法医实验室,就送过来了,他们家乡的习俗好像是得马上安葬,所以打算做完尸检直接送去殡仪馆,所以都换上了丧服。” 我听到有这样的事,心里也不是滋味,没想到深港这种城市也会发生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 我历来最看不惯的就是欺负女性、侮辱生命的人,就像恶妖厉鬼一般,若是被我知道了,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将他们送去该去的地方。 正想上前安慰一下,裤兜里的电话却猛然响了起来。 为了不打扰其他人的休息,我走出医院大门,才接起电话,是林国安拨来的。 “慕先生,你说的那位找到了,在北山区分局,我正在赶过去的路上,不过……”他却顿了顿,又缓缓说道,“不过她似乎并没有被鬼魂附身,而且……指名道姓说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