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斯晨挂断了电话，情绪有点暗淡，他把手机递还给陈思。
“怎么了，凶手是张念的秘书？就那天咱们见到的那个秘书。”陈思听了他刚刚打电话时候说的话，也猜出了个大概。
左斯晨叹了口气道：“是的，是她，一个很坚强，很知道感恩的女孩子，恐怕她可能就是因为看不惯两个人合伙坑自己的恩人才会……。哎。”
陈思点了点头道：“值得同情，但是不管怎么说，杀人是不应该的。”
丁芷晴道：“不管怎么说咱们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就交给警察处理吧。”
。。。。。。。。。。。。
第二天，四个人照常像是上班一样，来到事务所。吃完午饭，陈思和左斯晨躺在藤摇椅上撒着狗粮，看在眼里郁闷的李牧森，拿着水杯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把门开到了最大，外边那么多人都在工作，看你们还好意思在这秀恩爱。
就在这个时候，陈思的手机响了起来。
“有电话，我接个电话。”陈思把手从左斯晨的手里面抽出来，拿出手机，一看电话是马英兰打来的，赶紧接了起来。
“喂，马警官你好。有什么事情么。”
“是陈总吧，您好，凶手已经来投案自首了。”
“投案自首？那个王莹莹？”
“是的，昨天接到你们电话我们就想要传讯她，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她，今天早上的时候张念带着来警局自首。”
“张念带着？这件事跟他？”
“哦，他只是陪同，事情和他没有关系，大部分情况都已经弄清楚了，谢谢你们的协助配合。”
“我们应该做的。”
“那不打扰您了，陈总再见。”
“再见，马警官。”
“嘟嘟嘟。。。。。。”
陈思收起了电话，扭头对左斯晨道：“案子结了，王莹莹自首了，张念带她去的。”
左斯晨脸上带出一丝欣慰道：“自首好啊，也希望法官能考虑一下，我觉得这个女孩罪不至死。”
丁芷晴道：“情有可原，但是其罪容诛，我估计有点悬。”
“我会给她请最好的律师。”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却出现在了他们事务所的门口。张念，就是那个早上刚刚带着王莹莹去自首的张念。
“张总您好。请进。”陈思一看张念出现在门口，先是一愣，然后赶紧站起身来。
左斯晨也跟着起身道：“张总请进，您请坐。”屋子里只有四把椅子，他果断地把张念让到了李牧森的椅子上。
陈思道：“张总想要喝点什么，我去给你弄。”
张念在贴着助理助理名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冲着陈思摆了摆手道：“谢谢，不用了，陈总。你们也请坐。我也就是想随便和你们聊聊。”
陈思也没有坚持，和左斯晨也都坐了下来。
张念看着左斯晨道：“听说是左先生给警察提供的线索，已经确定了事情跟莹莹有关，不知道左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额……。”左斯晨一脸尴尬，是自己提供的信息不错，但是总不能跟他说是三个妖精说的吧，人家能信你的鬼话才怪，他想了想道：“你不是说过么，我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我的才华可不止是设计婚纱，我其实还是个名侦探。”
“哼。”正在沙发上睡觉的丁芷晴，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翻了个身把后背留给了他们。
张念没有相信他的话，尴尬地笑了笑道：“哦，左先生还真是有才华啊。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听听我的故事。”
左斯晨笑道：“洗耳恭听。”
张念微微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欣慰的笑容，他摇了摇头道：“小时候，我跟爷爷相依为命，整天就是在和饥饿做斗争。那一次我生日，但是我们还是没有饭吃，我看到一个女孩，一个女孩拿着一个肉饼，我真的好想吃，我就一直来来回回，偷偷地看着她，每次看她要了一口我都觉得像是自己在吃一样。”
“呵呵。”张念笑了笑，可是在他的眼里没有任何笑意，而是已经充满了泪水，他摇了摇头继续道：“我一直偷偷看着，看的口水都快要流到地上了，那个女孩发现了，她笑着走到我身边。我低着头不敢看她。她没有嘲笑我，而是把手里的肉饼递给了我，我惊讶地抬头看着她，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纯洁最美的笑，那也是我一辈子吃过最好吃的肉饼。”说到这里他的眼睛亮了起来，眼中充满了痴迷，仿佛他有看到了那最纯洁最美的笑脸。
左斯晨拿起了桌子上的抽纸递给了张念。
“谢谢。”张念两眼痴迷地发了一会呆，才反应过来，他微笑着冲左斯晨点了点头，接过来抽纸，放在了腿上，继续说道：“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在那附近希望能再次遇见她，天从人愿，后来我真的好几次都见到了她，再后来她也成了我这辈子第一个朋友。”
“那个女孩是李金凤吧。”左斯晨问道.
“是的，”张念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