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他满脸黯然:“我只能赶紧给羊止血,这羊肉实在是吃不下去。”
陈松拍拍他的肩膀道:“去把针线和医用酒精拿过来,有什么消炎药和肌肉神经生长类药物?准备好。”
这只羊脖子上的伤口虽然看起来严重,其实缝合起来简单。
陈松先消毒,然后进针、拔针、出针、打结,用了最基础的单纯间断缝合法把伤口给缝合了起来。
莱茵显然识货,他问道:“单纯间断缝合法就行吗?以前兽医都是用八字缝合法。”
陈松摇头:“没有伤到筋膜没必要用八字缝合法,另外羊不懂事,伤口愈合的时候会产生酥麻痒感,它们会去蹭伤口,所以用单纯间断缝合法最合适。”
这种缝合方法是每缝合一下就打一个结,故而一条线断掉没关系,不会影响其他的线。
为了美观,也为了展示自己的专业技能,陈松给每条线都打了蝴蝶结,这样缝好后羊脖子上跟趴着一溜蝴蝶似的。
过了一会,追牛活动开始了,陈松就被迫加入了队伍。
冰岛南部地区的土著都是维京海盗的后代,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只是追个牛,搞的跟要追王室战船似的,又是嗷嗷叫又是拍打胸膛。
陈松忍不住为那跑路的牛感到悲哀,他问莱茵道:“那头黑牛是公是母?”
莱茵说道:“你是问卡利斯吗?它是公牛。”
陈松点点头道:“好,待会宰了它牛鞭牛宝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