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还请伯爷责罚。”
“无需自责,这次你是遭了池鱼之殃,本官自会派人和吏部的人说清楚,这次你有功无过,死难的人要多加抚恤明白吗?”
“下官知晓,必不会吝啬钱银。”
“如此就好,出了这事,本官也不逗留了,余下的事情你自行和商队的负责人联系,今日我就启程返回长安,这些弟兄需要入土为安。”
蔡聪有些难过的说着,他这人很无情,可是也很重感情,回到长安该怎么面对那些亲属?
“那下官命乡绅前来相送……”
“不必了,繁文缛节都省了,不时就会启程。”蔡聪说罢挥挥手让他下去。
看到杜云龙下去,夏云才一脸愤恨的说道:“郎君怎的待他如此客气,若不是他,您也不会去什么山城,又怎会发生这般不幸的事情。”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防贼千日?这些暴徒,蓄谋已久,即便没有这次,也会有下次,怪不得杜县令。走吧!也该回去了。”
蔡聪看着马车后一长串的棺材,叹了口气,踏着马登上了马车。长长的队伍尽是肃穆,原本鲜活的战友冷冰冰的躺在棺材里。
这对这群没有受过太大打击的新军,是一种历练,让他们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在没有变得麻木之前,他们会对生死保持着应有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