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少女咯咯直笑,靠着他的肩膀,“看来哥哥也不是没有感觉嘛”
非邑无奈地任她笑,然后看向赤兽一合的晶石,说了两个字,不急。
天罚和渡劫的雷霆大有不同,年兽是天地异兽,他的雷霆哪怕是天罚都是专门的乌云团团聚集,但是在那些缝隙之间却透着红色的光芒。
红色的雷霆落下时天地都被染色,所幸年躲得远,市区霓虹过重才没有引起大的轰动。
异兽的天罚力量非同寻常,饶是如今的非邑在感应到那震天裂地的波动时,也依然觉得心惊肉跳!
雷劫一直持续到半夜十一点,深夜都回来了,看见还在屋里的非邑时猛地瞪大眼睛,“你怎么还在?!”
非邑正在刻录玉符,闻言抬起头来极不满意他的语气,“那家伙又不是劈一劈死了,慌什么。”
然后才悠哉哉地收拾用具,戴神格出发。
即便这样,深夜还在边念叨,“怎么不早点去救他?”
非邑直接翻了个白眼,“别误会了,我只是要拿他做个实验。”
再说这蠢猫把天道当成什么了?天罚如果是这么好解决的那也不叫天罚!
逆天而行,自古以来没有什么好下场。
当来到天罚最边缘的时候,已经能看见心的场景了,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当看见这一幕的时候还是觉得震撼
仿佛被血染过的天地间,那密密麻麻毫不停息的雷霆像是倾盆大雨一般,连接了大地与苍穹,光弧蹿动间,天道那不容抗拒的威压扑面而来!
在这间,雷霆最密集的笛梵,一只鲜红的巨兽瘫卧着,身覆青甲,颈、四足有较长的毛发。
獠牙绿眼,原本应该是威武的家伙,不过此时身体表面到处是深可见骨的焦痕,鲜血汩汩流了一地。
“真丑。”深夜如是评价年兽的本体。
狂风卷起,一人一猫皆不敢再靠近一步。
深夜催促赶紧去救他,“再不去都要劈死了。”
“都说了劈不死,只是会消减力量而已。”年目前的状况,再劈个百十次都不成问题。
“哦对,来这里是为了给他解决天罚。”深夜趴在祥云打了个哈欠,指了指爪子,“去吧。”
非邑险险按捺住一把将这猫丢进雷霆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放在眼前。
严格说来,这不是第一次和天道对着干,以前在白滩村让琅霄月从死劫死里逃生其实也算是第一次尝试。
但年兽不是妖,没有妖气,所以也不知道天道是从什么方面来判断其罪孽,也无从下手。
对于这些异兽,他的了解也只限于个别的家伙,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系铃人。
“年,你知不知道天罚是依据什么降下的?”
当耳边响起非邑的声音的时候,年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但出现在眼前的传讯符的力量确实是熟悉的那个。
“你来做什么?!”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区区一个人类,有什么用?离开这里!”这可是异兽的雷劫,随便一道都能把那家伙劈成渣!
不过非邑的耐心似乎不怎么好,“你说不说?不说我进来了。”
年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感动,连忙说道:“我当初犯过的错是事实,天道当然会降下天罚。”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他不老实,降下的雷霆忽然增加了威力,顿时劈得他嘶吼一声。
非邑皱了皱眉头,难道是他想岔了?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再想想,即便是妖魅犯下业障,妖气也会有所显示,你们应该也有记录的东西才对。”哪怕是人类,在死后也会有冥鉴记录其一生的功过,以供地府众神审判。
大约是某些字眼儿提醒了年,在痛苦,他断断续续地回道:
“有倒是有,可我不会召唤嗷”挨过这一阵痛苦时,他继续说道:“以前那家伙出现的时候,身边有一本半透明的蓝色的书好像,叫兽鉴。”
在听到半透明的书的时候非邑便不自觉的加速了心跳,一听名字竟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接纳感。
来不及思索这冥冥之的联系,难题再次出现在眼前他们无法召唤兽鉴!
年兽自出生时无人教导,自然不会召唤兽鉴的方法,更别说非邑。
焦急,一道淡然的声音响起,“有一方法可用。”
“师父?”非邑眼前一亮,“什么方法?”
扁鹊的虚影来到身旁,“看他答应不答应。”
年恍惚隐约感觉到有其他力量出现,只是光眼前都疲于应对,也无法集心思关心,还有大约一个小时,今年的天罚结束了。
熟悉的力量流失的感觉再次出现:他的灵力慢慢从伤口倾泻出来,一条条的随着雷霆飞走,然后变成光点消散于天地,像当初天地灵力一点点聚集诞生出他一般。
其实,也没什么吧
“年,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摆脱天罚。”非邑这一句雷霆还要让他惊悚,他猛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