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走了两趟也没能发现他和普通人的区别在哪里,只能不了了之。
这边郭凯风回了篮球场边暂住的两居室,推门而入时被屋内的香火气刺得眼睛生疼,不由得随手拿过一本书来扇动。
虽然如此,面上却依然保持着沉稳谦逊的模样,说话时却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这是在做什么?”
盘腿坐在屋中央的华发老头好半晌才睁开眼来,第一时间开了窗,看香火的流向,分作了三个方向。
这才和坐在沙发上的少年解释道:
“这是我族的规矩,每到一个新地方,必须要拜神。”
郭凯风看着这老头子,六十多岁的年纪,颧骨高凸,眼角皱纹即便不笑也堆成几叠,将一双眼睛衬得又窄又深沉。
留着当今极少见的长胡子,穿一身黑色盘扣对襟长袖,裤子亦是黑色绸缎小脚,脚上则是一双黑布鞋。就跟哪家不出世的高手一般。
“黄先生,你在我身边呆了多久了。”
少年端坐在沙发上,看他一眼后便端起紫釉宫廷式茶杯,抿了一口。
黄元庵恭敬地低头说道:“自被少爷相救以来已是两年。”
“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初你在雪影山时……”郭凯风忽然一顿,笑道:“看我说这些有的没的,看看这个吧,那个八字先生似乎不是你的同道中人,说出的答案与你完全不同。”
黄元庵大惊,连忙接过来看,“不可能,您给我的生辰八字确实是……”
“不必在意,这个人。”他点了点非邑的照片,“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