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怡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免得自己失态的惊叫出声。
程锦川见到她这样，伸手拉过她，转身往外去。
赵怡然任由他拉着自己往回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小声的开口问，“是谁发现的？”
“我。”
赵怡然稍微放下心，“都有谁知晓？”
“你和我。”
赵怡然瞪大眼睛看着他，半晌才喃喃道，“那你也不应该告诉我知晓……”
程锦川看向她，微微挑眉。
赵怡然低下头，过了片刻才道，“万一……我要是做梦说梦话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噗呲……”程锦川这下子是真正被这丫头耍宝的样子给逗笑了。
他勉强止住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我竟不知你还有说梦话的习惯。”
“听说秘密压在心里久了，做梦时就会当做梦话说出来……”
“你的意思是，日后我若是想要知道你心里的秘密，只需听你的梦话就可以了吗？”
“人家跟你说真的。”
“放心，这事我心中有数。”程锦川安抚的捏了捏她的手，继续往回走，“这只是个意外，说不定，咱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动它分毫。”
赵怡然听了他的话，想想也是，以他们两人如今的身家，再加上程锦川这家伙经商的手腕，别说他们，就是往后数代，只怕都不愁吃穿用度。
既然不愁吃喝，自是也不会用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