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顷的庄子了?”这个疑问压在赵怡然心里好一会儿了,这会儿正好崔牙侩也不在,她悄声问赵振兴。
赵振兴左右张望了下,这才压低声音道,“听说那庄子就紧挨着鲁王府的一处庄子,原本那庄子的东家也是府城里头一个当官的,现在那当官的被调任了,有人说是因为鲁王府看中了那处庄子,也有人说是因为那庄子的庄头与鲁王府田庄的庄头时常有口角,这才借着调任的由头直接变卖了。”
“崔牙侩的意思是,那庄子最后只怕还是鲁王府得了去,咱们就不要去趟那坛浑水了,别到最后人财两失。”
赵振兴面上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自家越有钱,接触的人就越多,就越觉得这世上光有钱还不行,得有权势,权势才是最好的护身符。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想起先前赵怡然为了自家往后提前做得种种考量,那时她说得话他虽是听进去了,却是没有这般感触,现在随着结交的人越多,他的眼界也越来越宽,有些事也就想的深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