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的表,娄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暧昧的道:“你只需要看着我就行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说完不等季得月辩解,强行索取 季得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克制,克制” 娄台哪还听得懂克制是什么意思,只倒过来念道:“止渴” 差点让季得月憋出内伤,亏他刚刚还装的一副白莲花,可能只是探探路。 发现道路畅通,路面完好,畅通无阻,就加速前进,马力一大,都震动了 这反过来倒让季得月担心无比,一边享受一边分心小声提醒着:“慢点,不要撞我” 娄台就封住了她的唇,霸道无比地道:“明明就喜欢快” 季得月脸瞬间红彤彤地,心里温暖极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头上。 这一下彻底刺激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横冲直撞,才停下来 累的季得月腰酸背痛,躺在上起都起不来 第二天一早,娄台在鸟叫声中起,他看了一眼季得月,还睡得十分香甜,窝在他的胳膊上,乖巧的像个孩子。 他看着她精致的脸庞,小巧的耳朵,想起了曾经对徐然然说过的话。 他说每天都会给她揉耳垂。 手不自觉就伸了过去,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按压,心里纵然愧疚万分,但就是没有道理可言 季得月舒服的直哼哼,还往他的脖子又钻了钻,这个动作让娄台很窝心。 真的不忍心打扰她睡觉,憨态可掬的像只小猫。 可是他是个军人出生,即使退伍这么多年,一直都有严格的作息规律,醒了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他闲逸致的用手挽了她一缕头发绕啊绕,就成了绕指柔。 季得月睡得云里雾里,感觉头发老是被扯来扯去,一拍手像赶蚊子似的,嘴里还唔咙道: “娄台,你的阿狸是不是爬到上来了,老搞我头发。” 娄台一愣,阿狸 是不是他听错了她怎么会知道他养的那只猫叫阿狸 他表瞬间严肃起来,看她迷迷糊糊样子不像是说谎,她可能真的认识他的阿狸。 可是她应该对他的阿狸没映象才是,有映象也不会知道名字,那次在岛上,阿狸确实见过她。 还咬了她的脖子。 可是那时候她是昏迷的,后来有一次她掉进蟒蛇洞也见过阿狸,可他不曾告诉过她它的名字啊。 他唯一告诉过那只猫叫阿狸的女人就是徐然然 他不知为何,会有诸多希冀,自己赶紧拍了拍脸颊,想什么呢,明明是两张脸,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这个等她醒了要问一问,还有那块石头的来历也要旁敲侧击一下 季得月不知道,睡着比醒来的感觉要梦幻十几倍。 当她睁开眼,就对上娄台带笑的眼睛,明眸皓齿,让人心旷神怡。 季得月不也笑弯了眼睛,星星都冒了出来,朝着娄台眨眨眼睛,凑上前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开启了美妙的一天。 若这就是以后得生活,她愿意用一切来换。 娄台在她嘴唇上回吻了一下道:“睡好了吗” 季得月笑着点点头,很大力的“嗯”了出来,满满地都是幸福感。 娄台又道:“我那只猫的名字,你怎么知道叫阿狸” 本打算问过之后再继续追问其他的,没想到季得月如此大言不惭,她撅着嘴理所当然的道: “我是这条街最聪明的妞,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