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这样解的?那往中间挤挤是不是就可以,于是季得月双手抓住皮带用力往中间一挤,还是没有开。 黑暗中传来低低的笑声,季得月一皱眉,这是什么装置? 用手又摸了摸那个金属结,找不到机关在哪里,让娄台笑话了。 叹了口气,你bi)我的,从手表底下扣出一个钢针来,“卡擦”一下,皮带松开了,季得月用一只手按住裤子。 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了,没办法只能当开锁的来开了! 娄台收起笑容,摸了摸皮带,滚轮脱落了! 一扶额头,他竟然忘了她以前的行当,此女岂能用正常思维来考量她? 季得月手一松,裤子滑溜溜的落在了娄台的脚边,现在上下都剥干净了,季得月点了点他的膛道: “少爷,今夜太晚了,不用沐浴只需更衣即可,睡觉吧!” 说完,脱了外,率先爬上,还大义凛然的拍了拍的另一边道:“来吧!” 那样子像点了鸭的老鸨一样。 娄台捏紧拳头,忍了又忍,实在没办法,嘴里咒骂道:“该死的老头!” 骂完一头扎进了卫生间,门一关,哗哗的水声就响起来了,他在冲冷水澡? 意识到这个问题,季得月在上笑的很得意,她自然知道他骂谁,谁阻止他兽大发,他就骂谁! 跟她装生气,装忧伤,她自有办法让他服软! 很久之后,娄台才从卫生间出来,季得月靠在头等着他呢。 他又愣了一下,她竟然没睡,是睡不着还是另有深意在等他? 心里高兴的像吃了蜜,他果然是有魅力的,她想要他,肯定没错! 三步并作两步上了,还没搂上她,她就递了牛过来道:“喝了睡个好觉!” 娄台将牛推到季得月的嘴边,说了唯一的一句话,他声线嘶哑的道: “我要喝的只有你有!” 一句话让季得月红了脸再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用行动来诠释了他的话。 他变得狂而又凶猛,季得月根本不知道何时沦陷的,反正他所到之处,全部化成水! 意识都完全模糊,他的冷水澡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但老头的话似不可违逆的三八线,急刹车开的相当稳,浑浑噩噩间,他就停了下来。 突然要求季得月闭眼睡觉,这刚刚还在云里雾里,这会就要呼吸沉稳,哪那么容易。 季得月不依,依然随心所,动手动脚,娄台只一味的退让,躲避。 季得月气急又无可奈何,最后在娄台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八个牙印不多不少! 这一夜过得并不平静,某个女人隔三差五就把腿敲在某人的腿上,然后姿势暧昧,似睡着又似醒着。 搅得某个跃跃试的男人睡意全无,只能亲吻一下望梅止渴! 早上的阳光有点刺眼,季得月窝在娄台怀里一动不动,睫毛弯弯,眼珠却还在不自觉的转动。 娄台在她额间亲吻了一下,拥住她闭上眼睛,她睡得可真好,可是他却像是被折磨了一夜。 这磨人的小妖精,连生气都再舍不得。 她枕在他的右胳膊上,他的左胳膊无处安放似的,不停地摸索,连带手指都活了! 动作轻柔,内心也酥软,就想这样一直陪她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