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台这次不光腿挪了位置,体还前倾了一下。 季得月见此反应,心里哈哈大笑,面上却不露声色,她还以为娄台有多稳呢,这样就动了 娄台这次看她的神全无恼怒,竟突然有点兴趣盎然。 甚至扬起了下巴,默默的拍了拍大腿,挑衅的看着季得月,好似再说有种你再来一次 季得月自然是无所畏惧的,脖子翘得老高,像是战斗的公鸡,鼻子里一哼,来就来,这一脚把他踢飞 季得月一只手拿着筷子假装在这碗里夹东西,一只手扶稳桌子,腿上发力,一脚又踢了过去 娄台一直盯着她的表,当她发力脸上肌扭曲时,娄台就做好了准备。 她的腿正中娄台的小腿,而娄台的另一条腿却像绳子一样缠了上来,用了十分力稳稳地固定住了季得月的腿。 季得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拖拽搞得狼狈不堪,她一点防备没有,手又扶在桌子上。 当娄台用力拖拽她的腿时,她自然用力反抗,结果,桌子被移动了,而她因为坐在前端几乎就像趴在了桌子上。 娄正好奇的看过来,还好桌子很长,又是实木加固的,虽挪动一点并不影响其他人。 季得月尴尬的呵呵一笑朝娄正道:“爷爷,我的肚子有点不舒服,我想先上去休息” 娄正立马紧张道:“啊,要不要紧啊,快叫张扬” 娄台在一旁笑的邪恶,季得月连连摆手道: “爷爷,没事,我自己学了医了,小毛病,不需要麻烦他” 娄正立马指着娄台道:“你快点把然然扶上楼,倒点水给她,有事还是要叫张扬来的” 季得月趴在桌子上瞪着娄台,得意的一笑,努努嘴用口型说道: “快放开我,不然要你好看” 娄台一脸担心的神色道:“好的,爷爷” 这才放开季得月的脚,站起抱起季得月,背对着娄正时就恢复了邪魅的模样 待上了楼梯,娄台低头痴痴地笑了道: “我竟没发现我的女人如此闷,为夫一顿饭都不给时间吃,强行拽我回房,不吃饱我哪有力气满足你” 季得月张大嘴巴瞪着他,恨不得把他那笑靥如花的脸盯出个洞来。 可是娄台却一如既往,笑的邪魅,心里更是蠢蠢动,连手指都不安分了 季得月骂道:“你的脸皮可真厚,什么况你不知道吗,不要扭曲事实” 娄台边推门,边无辜地道:“什么事实这就是事实 噢,难不成,知道你的公公婆婆明天回来,所以急着造孙子吗” 季得月惊道:“啊你的脑洞简直太大了,你爸爸妈妈不是环球旅游吗,这么快就绕了地球一圈” 娄台背抵在门上,温柔的看着她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陪你绕地球三圈” 季得月忽然就笑了,在他怀里哈哈大笑,最后实在没忍住道: “绕地球三圈的不是人是香飘飘” 娄台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dang)漾 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 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娄台只觉原来是真的有: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那之火无论如何都浇不灭了,唯有她的雨露灌溉 两片薄唇在触碰到她的唇时,瞬间如鱼得水,一发不可收拾 直接转过放下她将她固定在门与他之间。 季得月像只受惊的小鹿在他怀里乱撞乱踢,趁他换气的空隙从牙齿里挤出话道: “娄台,快放开我” 娄台一只手直接握住了那思夜想的大蟠桃,连换气的机会都不再给她。 尝到了甜头,哪还有收手的可能,季得月恼的用膝盖直顶他的大腿。 他索两腿一夹,稳稳当当,季得月再动弹不得。 一路从门口带至软榻上,季得月渐渐地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予宇求,逐渐进入状态 正当战事如火如荼,难舍难分,正要深入敌方腹地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娄台脸涨的通红,眼神迷离,理智都被魑魅魍魉吃掉了,拿过被子将两人盖住道: “谁都别想阻止我吃你” 季得月此刻也分不清到底是想让他继续还是想让他停下,反正全上下都难受 可是那门似天边的雷,滚滚而来,经久不息。 季得月渐渐地被敲醒了似的,恢复了理智,用食指戳了戳娄台未着半缕的膛道: “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娄台怒气冲冲地掀开被子,待起又重新给季得月盖好,拿了浴袍上咬牙切齿的道: “最好是” 门只开了一指宽的小缝隙,张扬放大的脸看起来格外的丑。 娄台臭着脸盯着他道:“你缺德事做多了小心娶不到老婆” 张扬一脸无辜的道:“我就敲个门,怎么算做了缺德事 倒是你,你这么缺德的人都可以抱着老婆进入温柔乡,却闹的我都睡不成觉你还有脸说” 娄台捂住脸,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难怪张扬火气大,肯定是爷爷叫来的 张扬看着他愧疚之色语气才稍微好转幸灾乐祸的道: “我能来说明你还有的救,毕竟我是医生,可是下面的那个女人来了,你就只能自救,她可是个我都医不好的病人” 娄台这才好奇的正经道:“下面是谁” 张扬一努嘴道:“还有谁喏,来了” 果然,话毕,楼梯口就传来一个爹嗲里嗲气的声音: “娄哥哥,你怎么样,我一看到张扬医生来了,我就好担心,是不是你出了什么事,这么晚还叫医生” 娄台瞪着罪魁祸首张扬,张扬立马小声的撇开关系道: “与我无关,我的车在前,随后就有一辆车跟到后头,然后下来的就是这个祖宗” 娄台蹙了眉头,她难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