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种形勾起了季得月的好奇心理,瞬间起了逆鳞,就让人碰了他能怎么着 谁让他抢她的按摩师,而且是个女的,他都能让女的摸,男的怎么就不能正儿八经的给她按摩了 季得月脸一沉,装作很老道的模样,指了指男按摩师,仰起脸点了点头道: “嗯,很壮实,就你来给我按” 这表跟出来找鸭的装腔作势的老女人一样 娄台瞪大眼睛,手捏成拳头,青筋暴起,眼神鸷的像是要吃人一样。 吓得旁边的女按摩师都不敢再动手 季得月头扭向一边,故意不看他,猜也能猜出来他什么表,他的表又不能杀人 于是季得月就舒舒服服地俯趴在上闭上了眼睛,等着别人来按。 有一双手扶上了她的背,力气很轻柔,怕按疼了她似的。 按了一会,季得月觉得力道不太够,便呜呜隆隆地道:“你没吃晚饭吧,可以加点力道” 那双手闻言果然加重了一点力道,这下力度刚好,季得月“嗯”了两声表示很享受。 按摩的手听到她发出的类似那种声音,手不自觉的停顿了一下。 随即不动声色的继续从肩膀往下按,当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时虽然隔着毛巾,他还是感觉到了温度。 这个温度很烧手,也烧心 这双手没有规则的细细的在她的腰上游走,每一寸肌肤他都量过,不光她盈盈一握的。 还有她穿着内衣的大小尺寸。 季得月觉得他的手法有点生疏似的,弄得她的背很痒,不像中午那个人专业。 便起了攀谈之意,嘴里道:“你是不是新来的,力度还可以,就是太杂乱无章” 说完半响没有回应,而他的手竟然放到了她的股上。 她感觉不对劲,立马扭过头来,看到站在按摩椅旁边的人时,吓得往旁边轱辘一翻。 为了逃离魔爪,竟然忘了这一人宽的按摩椅哪有足够的翻之地。 地心引力牵扯着她往下掉,吓得她再也忍不住,“啊”尖叫出声。 娄台眼尖手快,一把抓上面一把抓下面,这尴尬的场面就出现了。 娄台上面的那只手勉强抓到了她的罩扣子,下面那只手抓在她的裤腰上。 人是拽住了,可她却羞的不敢上来。 娄台看着她道:“怎么样,按的舒不舒服,要不要继续” 季得月将头埋的很低,直摇头道:“不敢劳烦娄少爷” 娄台冷哼一声道:“不敢劳烦我中午是不是就这样被人摸干吃尽了 你再不上来,我就这样上下给你扒光” 话毕,季得月就赶紧自己默默的扒上来,再不敢躺着,规规矩矩坐好。 本能的摇头否定道:“中午是女按摩师,人家是有职业道德的,哪会像你这样毫无章法随便乱摸” 娄台忽然就笑了,笑容可掬,他道:“毫无章法,随便乱摸我看你享受的很” 随即大喝一声道:“躺好,继续” 季得月一愣神,反应过来,继续个毛线,瞪回去毫不示弱的道: “你说继续就继续明知道你是在占我便宜,我还躺下,我是傻还是笨” 娄台突然就变了脸,天地变色,气压都低了很多,他在她的头顶道: “很好,不笨也不傻,明知道人家有意要占你便宜,你却还躺着让别人摸 你说你是不是就想让他摸,看到是我,失望至极” 季得月真的要发火了,他现在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 正想站起来和他对骂,突然又想起了他的腿,这条腿还是不能太任 眼看着暴风雨来临,娄台正气的呼哧呼哧喘大气。 谁知季得月刚蹦哒起来的子又收敛气势坐了下来,语气也柔和许多道: “本来是想要让你运动一下,放松放松,现在竟惹得你心烦” 随后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娄台道:“这是第一次找男按摩师,也是最后一次,绝对没有下一次了,我保证” 说完孩子气的扬了三根手指发誓,纯真的模样让娄台瞬间从嫉妒的化里挣扎了出来。 他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突然发现,这是他少有的失控状态。 如果刚刚季得月继续顶撞,他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用手摸了一把脸,低着头道:“吓着你了” 随后又走上前来,就那样一把扣住了季得月的脑袋,季得月瞬间埋进了他的怀中。 这个男人的自制力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啊,这个火气有点大 季得月偷偷地闻着他上的气味,他的气味总是让人心驰神往 第二天一早,季得月站在马桶旁心很复杂,这到底他妈的惹着谁了,怎么就肾衰竭了 下了楼就只看见王阿姨一个人,一问才得知娄台半夜就出去了。 季得月万分好奇,什么事半夜就出去了 王阿姨道:“少爷走时还去楼上看了少夫人的,少夫人不用担心” 季得月瞬间捂住脸,什么他上过楼冷汗一滴一滴落下。 王阿姨见她这样尴尬又道:“他见少夫人睡着,只在门口看了一会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季得月长出一口气,拍拍脯,幸好,她晚上睡觉可是卸了妆的,妈妈呀 吃了早餐,既然娄台不在,她准备返回密室查一下各密室的况。 自她从密室出来就感觉各种不适,最后确诊为肾衰竭,她要去找一下原因。 拿了百宝袋,穿上防护服,司机便带着她出发了,神牧教堂已经被贴了封条。 季得月从侧面的一堵矮墙上翻了进去,整个院子静悄悄的,时不时树上的鸟儿欢快的叫两声,更显得此地诡异。 季得月拿着从娄台那里翻到的图纸,决定先去她那天掉下去的那间密室。 推开那扇门,依然是那堵墙,很熟悉的场景,却有不一样的心,季得月觉得有了影,竟然害怕再往前一步。 可是不行,这一步必须迈进去,不进去她如何查的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