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调侃着,想活跃一下气氛。 莫晓生又喝了一大口酒,沮丧的低下头。 “我说对啦?不是吧,你还没结婚呢,哪来的老婆?”齐柏峰莫名其妙的挠着头。 “噢,是不是和栗春妮闹矛盾了?”他忽有所悟。 莫晓生不说话,只是喝酒。 “看来还真是。”齐柏峰夺下莫晓生的酒瓶:“你们之间闹的小矛盾,说开了不就好了嘛,何必这样搞得跟没法活了一样?” “她有新朋友啦,是白杨镇一个开杂货铺的。”莫晓生打开另一瓶酒,喝了一口。 “有这事?”齐柏峰在莫晓生的身边坐下:“她为什么会移情别恋?” 莫晓生把手中的酒瓶,和齐柏峰的酒瓶碰了一下:“喝,喝完了我告诉你。” 齐柏峰想了想,喝了一小口:“说吧。” 莫晓生叹了口气:“我上次狙杀坂田武重时,闯进了,也要狙杀坂田武重的游击队女战士的房间。” 齐柏峰皱着眉:“这有什么?执行任务嘛,和个女战士在一个房间,很正常嘛。”说完,拿起酒瓶,来了个嘴对嘴。 “问题是这个女战士,当时正在洗澡。”莫晓生黯然低下头。 齐柏峰一口酒喷出来;“什、什、什么?你闯进了女战士洗澡的房间。” 莫晓生点点头。 “你对栗春妮说啦?” 莫晓生又点点头。 “你笨死了你。”齐柏峰重重地把酒瓶顿在桌子上:“这种事情你跟她说干嘛?” 莫晓生委屈的说:“我、我--” “你个屁呀你。”齐柏峰站起来,在屋子里踱着步:“你不知道女人最大的本领就是吃醋吗?” “现在好啦吧,人家不要你了,你只能独自悲伤啦。”说完抓起酒瓶“咕咚,咕咚--”连喝两大口。 莫晓生给又自己灌了一口酒,他的舌头已经发直,有些醉了:“老齐,我不是为栗春妮离开我才伤心难过。” “她这次谈的男朋友是个退役的东北军,我感觉这小子不一般,一定有些来头,我担心他骗了春妮。发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给你个办法,你就不用发愁啦。”门被推开啦,一张丑陋的疤脸出现在门口。 “仓鼠?!来来来,陪兄弟喝一杯。”莫晓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醉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