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用的是三八大盖,而不是这支九四式狙击步枪。 “平稳地深呼吸。”他耐心地指导栗春妮,把呼吸放平缓,深沉。 “射击--”莫晓生发出命令。 栗春妮紧张地闭上眼睛,扣动扳机。“啪--”的一声,栗春妮“哎呦”一声,击发时枪的后坐力,把栗春妮顶的身体一震。 莫晓生看看树上毫无动静的十个松球,又看看泪水盈盈的栗春妮,苦苦地笑着。 “你还笑?”栗春妮抚摸着肩膀,气恼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打枪会震得肩膀疼?” 莫晓生哭笑不得:“我跟你说了,要把枪托紧紧地顶在肩膀上的。” 他把枪捡起来,摆好射姿:“像这样,枪托紧挨着肩膀。标尺、准星、目标,三点成一条直线,然后击发。” 他扣动扳机,一声枪响,松球被打飞。 “还敢再试吗?”莫晓生用上了激将法。 栗春妮果然上当:“有什么不敢的,再来。” 莫晓生帮她摆好枪,轻声说:“射击用的是心,不单单是手和眼。只有在不断地磨合中,把枪和自己融为一体,射击才能得心应手。” 栗春妮调整呼吸,慢慢地用心去感受,连开两枪。虽未击中目标,但是,也有了一些心得。 从此后,莫晓生魏然成了一个教官,无论寒风吼叫,还是飞雪飘舞,树林中总能见到莫晓生和栗春妮的身影。 莫晓生把自己在实战中的经验,毫无保留的教给栗春妮,也把金眼教他的刺杀、拳击、格斗,一招一式地教给栗春妮,陪栗春妮练习。 时光如梭,转眼已经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莫晓生看着满山盛开的映山红,心中充满喜悦:“春妮,我们明天下山好吗?” 栗春妮当然知道莫晓生的心思,她的心有点酸溜溜的感觉,却强作欢颜:“好啊,我早就想下山转转了,在黑瞎子沟憋了快五年了,也不知道外面变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