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这混蛋终于出现了!”
狡泣不成声:“我答应你了,成为你的仆人,只求你别让那个小家伙再来折磨我行!”
方泽不知道紫宵到底对它做了些什么,不过看样子绝不是什么好事是,闻言不由笑笑:“先不说这个,关于至情殿,你知道多少?”
“至情殿?你问这个干嘛?”
狡的脸『色』一变,再次变得凶狠,狰狞。
方泽心一动,淡淡道:“既然你打算臣服于我,我自然要知道你与那至情殿究竟有何纠纷,为何一见我,听见我的名字便要生要死。”
“那是因为你姓方,又知道纯血异兽之事,不然鬼才会联想到至情殿!”
狡狠狠吐了一口血沫,恶狠狠道:“既然你知道我们被困之事,该知道我们是被方极那混蛋诓骗,还有什么好说的!”
“方极?”
方泽皱眉:“不是方谋?”
“还说你不是至情殿之人!”
听到“方谋”的名字,狡脸『色』铁青不定,神『色』复杂:“这混小子可他师父方极狠多了,而他教出来的徒弟,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方惊吧!”
方泽故意淡笑,轻松出口。
“哼!既然知道还问我!”
狡下打量方泽,眼『射』出嗜血光芒:“你是第几代的殿主,还是只是下代的继承人?说实话,你的手段可是温和多了!”
方泽不置可否,口却问道:“我说过,我不是至情殿人,把你知道的关于至情殿的消息都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狡一脸狐疑地看着方泽:“管你是不是,反正老子被困了近三千年,估计那方极早死透了,可能连方谋与方惊也不在了。”
说起生死,狡脸『露』出傲然之『色』:“他们一时再强又如何,我们纯血生物,只要不遭遇天灾人祸,自己作死,说是永生生物也差不多。”
“跑题了!”
方泽咳嗽一声,以示提醒。
“那你总得说你想知道关于至情殿的什么吧!”狡一脸不耐。
方泽没有在意,轻笑道:“随便说,至情殿的起源,来历,殿主的『性』格功法诸如此类的小道消息都可以,只要是真实的,你知道,我有手段能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因此千万不要自己作死。”
“哼,威胁我!”
狡神情狰狞地挑衅着方泽,似乎忘了不过片刻前它还在跟方泽求饶。
“说起至情殿,老子知道的也不算太多。”
狡心里挣扎了半晌,方才开口:“在我出生以前,至情殿便已名扬万族,是那时银河星域的至强势力之一,统治着数不胜数的星球。”
“后来,万族大战,天地震怒,导致灵气衰竭。至情殿调停了战争,并结合各族精英开始布置一个让星域休养生息的阵法。”
“等等,你说阵法不只是涵盖一个星球,而是一整个星域?”
方泽听到狡的话,突然打断,瞳孔一张,『露』着不可思议之意。
狡傲然一笑:“那时万族虽然损失了不少,但各方合力,若只是恢复一个星球,那也太小儿科了,是处于游位置的势力也能轻松恢复一个星球的灵气。”
听到这里,方泽算是震憾了,恢复一整个庞大星域的灵气,这样的阵法该是多大的手笔!
“嘿,看你的样子肯定很震惊吧!也难怪,毕竟时代不同,你们现在所处的时代实在是武者的荒漠,是我们那个灵气最衰竭的时代,也没有你们这么糟糕!”
看到方泽的神情,狡莫名感到一丝快意,继续道:“那时许多大能,纯血生物,都应方极之邀,商讨阵法之事,最后才达成阵法的构图,六道起灵阵。”
“不是六道破狱阵?”方泽皱眉。
“六道破狱阵?”
狡思索了一番,方才道:“确实有这么个说法,破的是天地禁锢灵气的牢笼,不过最初的叫法确实也叫六道起灵阵。”
“如此说来,最后你们怎么会答应成为阵法枢,最后被同化为阵基的?”方泽再问。
“哼!老子要是知道,这几千年来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狡双眼通红:“本来该是由我们『操』控阵法,等灵气复苏后,由方极与其他一流势力的大能去寻找替代的阵基来取代我们的。但是,直至我们脱困,也没有人来帮我们!他欺骗了我,欺骗了我们!”
听着狡的叙述,方泽只觉时间线有些混『乱』,几千年前布置的阵法,为何到现在才爆发?
“你们大概是在几千前布置的阵法?”方泽把疑问说出。
“大约三四千年前吧!具体老子也忘了,只有满心的仇恨没有忘!”
方泽若有所思:“你是在方极手被当成阵法枢,但是如此,你是怎么知道方惊这个人的?”
狡一怔,咧出一排尖锐的牙齿邪笑道:“因为方惊本来是仙族,并不属于人族,只是那方极不知道出于何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