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到是知道找清静,在靖阳时也是,租个大院子住着。”
“……”同窗走进院子立刻眼睛都亮了,既夸又损,心情复杂。
“我拖家带口的能在客栈里长住吗,再说客栈里如今住的全是赶考人,我家有妻儿有妹妹,多不方便呀。”
“我儿子半夜若啼哭不止,你们还要不要夜读、要不要睡觉呢。”叶子皓轻松反驳,也解释了自己租院子的由来。
“可是院子贵呀,你为啥还带这么多人来呢,和我们一样到客栈里住着不好嘛?”
“就是呀,这么多解元齐聚华兴,独缺你,你三叔是补上了,但他不是解元呀。”
“……”同窗们又好奇不已。
“等你们当了爹自然知道。”叶子皓却淡淡一笑。
“我去乡试时,我儿子才刚满月,那些天我已思念成疾,考完就只想回家,这会试一走几个月,我如何熬得下?”
“我是个恋家的人,与其思念妻儿而无心备考,不如带在身边,我也能安心应考了,至于这院子……”
叶子皓又是无奈一叹:“确实贵,我在县城的院子一年才四十两,这里一个月就要三十两,但我们一家人都住下了。”
“房钱都是我媳妇儿绣花、两个表弟做糕饼、卖豆皮赚来的,我带着他们来,就是以干活来换取房租,住下我们这么多人、这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