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高棍儿吧,来吧,村长的儿子高棍儿,念念你利用解手的时间创作出来的诗吧。”
怎么突然这镇长跟一头疯狗一样咬人呢,这是有多不待见高振啊,陈信汗颜。
“好吧镇长,就让我高振来为你念念我冥思苦想一个月的诗吧。”
“停停停,是高棍儿。”刘毅骨纠正道。
高棍儿啊不,高振懒得理刘毅骨这个神经病,高振知道,只要自己将自己的诗念出来,一定能够让刘毅骨这个以貌取人的废物镇长折服的,自己要靠文采压制不礼貌的人。“我的诗名字叫做望月思村。‘夜半尿意涌,匆忙至茅坑。偶而抬头看,月牙照我心。月如我风村,已遮大半矣。若吾父病逝,谁来添满月?’”
刘毅骨听了高振的诗一副难以理解的模样说:“诗里面也有茅房,果然你是在解手的时候想出来的这首诗啊,你的诗跟个神经病做的一样,高棍儿,我根本不知道你做的诗是什么意思,你能屈身跟我解释一下诗的意思吗?高棍儿高先生,来解释下诗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