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的酒份额减一半,这一半由二弟保管。”
“大哥!二哥!”张飞跺着脚,有如孩童一般不依不饶了起来,还扯了把公孙瓒的衣角说:“将军,你可得说句公道话,这些年来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二弟,你去把尘封最久的神仙醉尽数取来。今天我要和师兄及二弟喝个尽兴!”刘备没理撒娇的张飞,吩咐着一直抚须微笑的关羽。
张飞一听,才知道刘备在逗自己,高兴地跳了起来,和关羽一起去酒窖搬酒去了。
“玄德,可知师兄的来意?”在张飞哥俩走后,公孙瓒一坐下就说:“董卓,吕布之辈,皆豺狼虎豹也!若无人牵扯,洛阳,甚及司隶都会赤地千里,哀鸿遍野。”
“师兄有把握面对西凉铁骑和并州狼骑的兵锋?”刘备肯定地说:“师兄出不出兵,他们都会狼狈为奸,祸乱洛阳。并不是每个人都视金钱如粪土,看功名如浮云。财帛动人心,权势迷人眼。”
“玄德既然知道会这样,为什么不想办法阻止或解决?”公孙瓒略有不豫地,有点质问的意思说:“这与玄德平日所作所为相悖逆,未雨绸缪,心怀天下才是我心中的玄德呀!”
“伯圭,你是在怪你师弟,还是在怀疑老师我的德行?”卢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精神抖擞的卢植和蔡邕一起走进了四合院。
“老师,弟子不敢!”威镇幽州的白马将军公孙瓒,有如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诚惶诚恐地站起身,对卢蔡两人行了大礼说:“弟子是不解!”
“坐吧,老师我为你释疑解惑。”卢植拍了拍公孙瓒的肩膀说:“都是拜将封侯,名震天下的人了,不错,不错,为师也长脸了哦!”
公孙瓒听不出老师卢植说的是褒是贬,讷讷不敢接话,只好作一副领领服行,乖乖听话的好孩子形象。
卢植没理弟子公孙瓒的反应,而是接着说:“今天洛阳之所以如此,背后有无数推手而造成的。或者说洛阳就是一个局,一个坑。没有翻天覆地的功夫,就难以全身而退。”
“洛阳的现状,何尝不是有人咎由自取。加上一群人落井下石,意欲清场重新分配权益。”蔡邕接口说:“全天下不知有多少人都在盯着洛阳,他们不知董卓和吕布是会食人的猛虎吗?”
“这!”公孙瓒算听了个似懂非懂,只知道自己似乎错怪师弟刘备,不由有点儿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