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请无有不从,但是您看看,原先在遵化的军队员额,是12000人,但这一次,经过毛帅主持,那个马维忠带着锦衣卫亲自点检,却只有区区3000人,吃空饷吃到了9000人的名额,这真是千古奇闻,简直无耻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而这次建奴南下,包围住整个遵化城的,不过是区区2000建奴,就压迫着他们四门紧闭,根本不敢出城半步,而您看看——”激动得双脸通红,用手指着窗外遵化的方向:“周边六卫二十四所,除了马维忠的四个千户所之外,竟然没有一个敢出兵,这是什么样的状况?这是大明的悲哀,这是大明的悲哀。”
朱由检越说越激动,连连跺脚,早已经忘了他和哥哥现在的身份,而转换成了哥哥没有登基时候,躲在后花园的角落里,为一件小事而争论的情形。
对于朱由检这样的失礼,叶向高不得不用拳头捂住嘴巴,轻轻地咳嗽几声,以便提醒已经接近暴走的信王。
结果朱由检根本就不理他,继续激动的,几乎是神经质的咆哮,而天启也不理叶向高,就用哥哥宽容到溺爱的心平气和,继续和自己的弟弟辩解,是的,是辩解而不是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