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从珍想着阿圆不安的模样,正思考着怎么说才能委婉一些,
“不喜欢?”齐渊皱皱眉,见她半晌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便出声问道。
“回皇上,阿圆不是不喜欢,实在是、实在是……”柳从珍犹豫着,交叉于小腹前的双手紧紧握着,有丝紧张。
“说。”
“实在是阵仗太大,阿圆胆子又小,她刚刚一直拉着奴婢问是不是受您责罚了。”
齐渊放下手中的筷子,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是几道菜,她就这点子出息!”
柳从珍与魏全低下头,心中但笑不语。
“罢了,往后多做一份御膳给她便是。”齐渊摆了摆手,让二人退下。
他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眉头皱得更紧:没阿圆做的好吃……
今日天阴得厉害,连月亮也是灰蒙蒙的。阿圆一人在厨房煎着饺子,四周空荡荡的,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姚蕴安白天说的伏越被鬼魂吓病的事情,心中不免有些害怕。
“布谷、布谷、布谷~”
阿圆咬着唇看向黑漆漆的窗外,身子微微打了个颤。
她好看的眉毛微微拧起,咬着牙、拎着食盒就冲了出去。
红墙斑驳、月色晦暗,阿圆如同一只兔子般,瑟瑟发抖地快步走着。
看见门的时候,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阿圆从门缝中把食盒递了过去,小声道:“听别人说这几日晚上闹鬼,我、我就不出去了。”
“闹鬼?”齐渊眉毛轻挑,眸光清冷。
“你没听说吗?南疆质子就是因为撞了什么不干净地东西才病了的。”
齐渊:……
“我、我先回去了。”阿圆心中实在是害怕,哆哆嗦嗦地转身就想走。
齐渊见她要走,伸手就把人捞了出来。他垂头看着那双扑闪的眸子,淡声道:
“有我在,怕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阿圆咬手绢,小心翼翼:就是有你在,才害怕!
齐布谷: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