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还伤的很重。
“发生什么事情了?”村长跑到另一侧的走廊想要下来,祁言立即冲他喊。
“没什么,我们过去,你在那里待着别动!”
他喊完,又沉着声问秦盏:“你可以走?”
秦盏立马点点头,生怕自己迟疑一下,又惹得他不快。
祁言脸色没有半点缓和,朝他伸出手:“把它给我。”
秦盏又似乎是迟疑,不愿意让他看到似的:“不用,我抱的动。”
“那你就抱着。”他脸色更沉,很不高兴地丢下这句话后,迅速地走到了走廊上。
秦盏:“……”
他好像,又说错了什么话?
可是收回已经来不及了,秦盏垂下眼帘。
他黝黑的头发被雪染得发白,眉心上,唇上,甚至是他纤长而密的眼睫上也都沾了不少的雪粒,更甭提是衣服。
扭伤的关系,他走的步履蹒跚。
村长看他不忍,问:“你不去帮他吗?”
“他不要我帮。”祁言半是生气地回。
“喔。”村长打量过去,视线落到秦盏怀里的小狗,“哎——”地提高了音调,顿了半秒,又落下去。
“这不是,这不是……”他有话梗在喉咙里,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