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七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瘫软在了椅子上。
……
秦盏迅速地找到了祁言,快步上前,问:“祁言,你找我有事情吗?”
祁言心里带着火气,不满地问:“没事情就不能找你吗?”
他顿住了动作,也屏住了气息。
祁言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的白衬衫,手往后扯了下椅背上挂着的外套,顿了下。
“我是想说……”他开口缓慢,又努力装的不刻意:“这什么天气了,你还穿这么点,不冷吗?”
祁言忍住想要直接将外套套进他的身上的冲动,伸过去,压低了嗓音命令:“穿上!”
秦盏嗓子发涩,愣愣地看着他因为伸手的动作,露出的一截手腕。
在过去的许多日子里,两人虽然生活在一起,但并没有像现在有这样关心的时刻。
秦盏一直扮演的就是仰望着他的角色,因而向来都是秦盏将外套递给祁言,秦盏将便当递给祁言,甚至是秦盏将别人送来的情书递给祁言。
他突然这样温情,叫秦盏心里暖胀,喉咙却酸涩的不行。
两人僵持不久,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秦盏缓缓地伸手接过,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是在维护着一个易碎的梦境。
祁言心坎蓦的一软,呼吸间,又起了想要紧紧地抱着他的冲动。
人影绰绰,片场里来来回回吵吵闹闹,秦盏小声的“谢谢”被淹没在周围的喧嚣中。
风从打开的门吹进来。
祁言看着他薄唇启合,温润的声音随着勾起的唇角溢开:“傻子。”
从以前到现在,一直没变的,只有傻子这个特性了。
其实……早在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做了。
只是……今天终于给了他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