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那是敬业。”
投资人默默地扫了他一眼,他被盯得莫名心虚,察觉到秦盏在看他,喉咙有些发干,随手拿了杯橙汁掩住半张脸。
“再说吧他平时,一副看谁都不爽的脸,但你和他好好相处下来,你就会发现,这个人各种恃宠而骄各种的不讲理,但你偏偏被他吃的死死的……”
祁言这下又不乐意了,他转过头正要反驳,却见秦盏十分认真地听着,听完,还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
点了下头?!
祁言深觉自己的形象要在这场聚会里败光,连忙拉住秦盏的手要走。
秦盏抬头疑惑:“我们去哪里?”
祁言一时想不出来借口,眸光胡乱地扫过去,烦躁地一诌:“去上厕所!”
秦盏:“……”
反应过来的祁言:“……”
××××
水流声潺潺,祁言洗了手,将爪子放在烘干机下面吹干,一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一副的生无可恋。
他突然间想带秦盏回去。
明明之前这些人都不会拆自己的台,为什么现在一遇到秦盏,一个个像吃了兴奋剂,装了机关枪似的叭叭叭说个不停?
他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多待一秒,就要靠着太太口服溶液续命。
正打算着要出去和秦盏商量离开的事情,冷不丁听到外面有道女音,祁言推门的动作停在了半空,莫名其妙地想要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