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大概是早些年信王送给她的,他心里有些不痛快。
忽听见寝房外又奴婢们说话的声音,想必是沈韵真回来了,他忙将那玉佩塞进了自己的口袋,把枕头摆放整齐,躺平装睡。
她进屋也没点灯,径自到床榻边坐着。
她走到兰台宫门口,看见他的御驾,就应该知道他还没有离开。现在坐着这里不动也不说话,不知在卖什么关子,南景霈也不想猜,起身从背后搂住她。
她从外面回来,斗篷被冷风吹得冰凉一片。
他惊了一下:“好凉。”
沈韵真嗤嗤一笑,转头望着他:“皇上真是耐心,居然还没走。”
他伸手去解她的领扣:“朕就知道,你一心想赶朕走,可朕偏偏不遂你的意,朕不光刚才,没走,朕今晚还打算睡在这儿呢。”
她怕领扣真的被他解开,便躲开他的手:“那奴婢去偏殿。”
她才转身走出几步,便被南景霈拦腰抱了回来。他总是这样,不由分说就动手动脚,沈韵真挣扎几下,可无济于事,只好忿忿的瞪着他。
“干嘛这样气鼓鼓的?你以为朕会对你做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