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一直到我们的第一次测验,第一次演练结束时,他仍旧不相信着,甚至那段时间内,他胆子慢慢的大了起来,在一起吃饭时他总是念叨着,“我的父母会如何如何把他撕碎的,因为他钟樾能耐到把荣氏家族里最小的继承人拐去了军校当兵。”不过每次他在我面前,念叨着这些时,口气里却是叫旁人听不出一丝的惭愧感,反而是带着无比的自豪说出来的。 每每这些场景,说起这些时,或者是之后把这些告诉与我们同军校几个交好的同期时,我都在旁边静静的呆坐着,不应声去回答着什么,仿佛当事人并不是我一般,时间一久,很多人也就在钟樾的潜移默化下,开始习惯了我的异常孤僻,并且当之平常。 看到这样后,钟樾于是更加的嚣张着在我面前,时常趁着没有旁人在的时候对我说着一些得意的话。 他说“荣哥你看,你还是离不开我啊,从以前是,现在在军校里更是。”每当闻此时,我还是在床上看着我的书,依旧闷声不吭着,而他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继续他的叽叽喳喳,没玩没了,不停不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