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健曾经在一些史料中见到过这样的介绍,古时候的棺木是不用钉子的,而是采用皮条把棺材底部与盖板捆合在一起。
横的方向捆三道,纵的方向捆两道。由于横的方向木板长,纵的方向木板短,故称为……“三长两短”。
但是,怪就怪在这些衽的上方又加上了一排排钢钉,以此来加固。如此一来不是与古时的棺木背道而驰?难道这些钢钉是后期才加固上去的?想到这里王健不由得背脊一凉,隐隐感觉有人站在王健背后朝王健吹着气。
为何这么说呢?既然这副棺材先前是用衽来密合的,那就说明它的年代久远。发展到后来人们才改用钉子钉棺盖,这样既方便又快捷,衽随之被淘汰。但是,钉子的用法和位置颇有讲究,暗含一些引申意义,据资料记载,其大意为……钉子能钉住死去的人的魂魄。显而易见,这副棺材上的棺钉是后期才钉上去的。那么,在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怎样不为人所知的隐秘故事呢?
这时,只见穆建义无意将手搭在这副诡谲的棺材上,王健顿时心里大骇,头皮一阵发麻,连忙阻止道:
“赶紧拿开手。”
穆建义闻言,为之一颤,迅速抽回双手,一脸木然的看着王健。从他惊魂未定的双眼中王健看出了他的疑虑,于是王健没好气的说道:
“不要惊醒他,不然我们就麻烦了。”
说话的同时,王健伸出手指指着王健他们面前这副加固密合的棺椁,神情严肃的有些过分。穆建义虽然是一名名副其实的刑侦人员,但他不像叶队是个唯物主义者,早在之前就听他讲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特殊际遇,固然,王健断定穆建义不会有异议。果然,话毕,穆建义不由得将手掌在衣服上蹭了蹭,紧着着连退三步,之后一直缄默无言。
其实,他应该早就观察到了王健脸上凝重的神色了。
王健他们仔细检查了一遍这里的布置发现在墓室左右两边各有一个耳室,王健不由得被墙上的镌刻的图文吸引住了。王健所在的位置正是右边的一个耳室,据目测大约有四十平米,除进门开口处这面墙壁之外,其他三面墙壁上均镌刻有奇形怪异的图文和一些简单的铭文,王健的双眼深深定格在这副图文上,无法移开。
不错,这副图案正是与古宅里的那张石桌上的图案有些相似。整个墙面上雕刻着一条巨大的蛟兕,只见它双眼精光闪闪,做张牙舞爪状,而蛟兕下方却站着一个少年。
少年微微扬起头,双眼正好和蛟兕相对,仿佛在作着交流一般。少年右手举起一个四四方方的匣子,看起来很像王健之前发现的那个檀木匣子。当然,图案上还有巍峨绵延的高山,白云,苍柏和湖泊。整个宛如一幅惟妙惟肖的画卷,栩栩如生,恍如有巧夺天工之嫌。正副画卷的右下角提有落款……人兕神游四个大字。
王健一一仔细检查了一遍,这里大概是记录了一些于氏祖上的一些名人,用现代话讲就是名人传记。
不过,其中有一人撰文颇多,此人正是于兴。于兴何许人也?他正是中国明朝前期名将,濠州人,初隶常遇春帐下,任管军镇抚。
此人骁勇善战,且颇具谋略,屡立战功。其仕途一马平川甚至可以说是平步青云,一生战绩显赫,功勋卓越,官拜大将军,钦封凉国公。想到此王健不禁开始纳闷起来,于兴不是被朱元璋灭族了么?怎么还有后嗣?王健不由得越发好奇。
于是,王健便像着了魔了一样深入其中无法自拔。只见上面是这样写道……
洪武四年,初春。吾扎营于克里,夜半忽遇狂风骤雨,天际雷电间隐现飞龙神韵。次日晚,梦境重现,遂醒,见枕边添一木匣,而后渐觉此乃上天赠吾之神力。
由此可见,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于兴有幸一睹神龙英姿,第二日晚,他又做了同样一个梦,醒来后赫然发现自己枕边多了一件木匣。随着长时间摸索和感知他发现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木匣,他称之为这是上天御赐给他的神兵利器。
接着第二段便是叙说着于兴借助木匣的神力,多次化险为夷,转败为胜的奇迹。撰文主要记录的是明太祖第二次北战沙漠之战中于兴为先锋,先出雁门关,败扩廓帖木儿游骑于野马川;又败扩廓于土剌河,扩廓大逃。
此战役于兴在自传中大喜过望,他称这是他首次发现木匣具有万夫不当之奇异能量。当然,这次战役也奠基了他日后的赫赫功勋不白之神话。
而后便是二十一年于兴率师15万北征的事迹。
古思帖木儿远居捕鱼儿海,自以为明军劳师北伐,军疲粮缺,又正值风号沙飞,元军毫无戒备。于兴伺机率军抄近道日夜兼程奔袭敌营,元军大败,杀其太尉蛮子,元皇帝及太子带领随从数十人仓皇北逃。
在此,于兴特意记载着,王健大军在风号沙飞中全然没有半点受阻的迹象,而后他问身边的副将,副将却说,天高云淡,残阳似血,哪里见得着大将军所说的“风号沙飞”?当即于兴便领悟了。原来所谓的“风号沙飞”是神器创造了另一个虚幻的空间,而这个空间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