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什么都丢了,别说是发展事业了,还能活下去吗?
原本所有的志气全都散了,夏雨像个泄了气的气球,瘫软的坐在窗边,任阴冷的夜风吹过,刮的窗帘呼呼作响,而夏雨却坐在那无动于衷,一动不动,心头思绪万千,仿若心早已不在。
!!!
不知过了多久,夏雨睡着了,双腿蜷缩在地上,冰冷的地砖冻的她在早上醒來的时候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浑身像散了架一般,原本就累的苦不堪言,昨晚又坐了一夜睡的,醒來的时候,夏雨勉强站起身,将身后的门窗关掉。
用力晃了晃脑袋,确定昨晚的一切不是做梦,她长舒一口气,自我勉励道,“沒事的,反正房租都交了,药物也置办了一些,现在开始营业,也能赚些钱,起码够自己日常花销的,饿不死,饿不死,至于其他的手续,等以后攒够了钱再办也不迟。”
是啊,大活人总不能被逼死,总是要自我开导,想开点好,反正事已至此,再怎么伤心,钱也不会回來,小偷也不可能良心发现。
至于警察,夏雨只能呵呵了。
在她心中,但凡这种情况,警察能做的只是记个笔录,然后说一句,“回去等消息吧,有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哎,就当破财免灾了。”
夏雨回想起昨晚的危机,小偷的那把寒刀,差点就刺到自己了,只记得当时一股强烈的车灯照过,小偷就跑了。
夏雨这才想明白,原來是那车灯救了自己,让小偷以为是來警察了。
哎呦,万幸,万幸啊,幸亏那个男孩开车路过,否则,简直不敢想象。
真得感谢他啊。
可惜当时自己吓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也沒跟他道声谢谢。
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他,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就算自己现在身无分文,但也得......起码请他吃顿肯德基吧!
想到这些,夏雨也就释然了,谁也避免不了有些意外发生,只要自己沒事,那其他的就都可以再赚,來日方长。
想到这,更让夏雨欣慰的是,她昨天去订防盗窗的时候就把全款给店家了,否则,如果只给订金的话,今天來安防盗窗,自己还真沒法应付了,翻了翻身上带的钱,只剩下八十五了。
呜呜!
特意用凉水洗了把脸,让自己精神一些。
今天阳光明媚,夏雨将一楼的卷帘门打开,长舒一口气,伸了伸懒腰,便重新开始收拾一楼的柜台。
还好,小偷在二楼得手后,对一楼沒怎么翻腾,只是象征性的拉了拉几个抽屉,想看看里面还有沒有钱,被推乱的柜子,很快就能摆放好。
街道上的行人和汽车鸣笛声越來越多,附近的一家包子铺也传來了徐徐香气,容身其中,夏雨感觉特别舒服,自己终于有机会独自去承担一件事了,过去被夏长海襁褓的太深,从未真正设身处地的独自去做过什么,现在來到北海,虽然出师不利,但一切都沒有到最糟糕的境况,还有机会。
终于,夏雨将地面拖完第二遍后,累的坐在一楼门口的长排椅上,看着眼前归整的一切,心里的那份成就感放然而出,“嘿嘿,像模像样了,缺什么等赚了钱再慢慢补,好看的小说:。”
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看起來有四十多岁的妇人,头发烫着大卷,打了摩丝,锃亮锃亮,身上是一件纯黑色的皮草,挎着一个白色的包包,手里攥着一把奥迪的车钥匙。
夏雨见状,忙站起身,欠身微躬,热情的说道,“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你是谁?”
妇人看到夏雨后有点懵,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退出门外,又看了一遍商铺,问道,“小李呢?啥时候改行干诊所了啊?我还以为走错了。”
“小李?我这刚开业啊,就我自己,沒有小李。阿姨,你是不是走错了?”
夏雨有些不解的说着。
“走错了?这是我家的房子,我能走错?这是北海七路六号商铺吧?”
妇人有些气怨的反口问道。
这商铺儿子都买三年了,每年都是自己替他打理,來收房租,这下倒好,自己会走错?
“是啊!可是,我大前天刚刚租下來的啊,怎么会是你的呢?”
夏雨的脑子再次陷入混乱,一股不详的预感袭來。
“你刚租下來?你跟谁租的?拿出你的租房合同來我看看,我就不信了,我的房子能让你给说沒了!信不信我现在给你回家拿房本看看?”
妇人说道。
夏雨忙向二楼跑去,却在半路停住了脚步,她尴尬的站住身,回头对妇人说道,“我昨晚被偷了,合同在包里放着,都沒了。”
“行了,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神经病吧!我跟你说不着,我找小李,还欠我一个月房租呢,结了房租我也不打算租给他了,每年交租子都磨磨唧唧的,想求着我租房的多的是。”
妇人一阵纳闷,这小妮子哪跑出來的,儿子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