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在土道现场看到满地的血痕以及六个弟兄昏迷的身躯。当时眼角一酸。差点都哭出來。
真他妈操了。怎么就这么不太平。干个JB活。接二连三的出事。
他的摩托轮胎也已经被扎破。根本出不去了。
着急给田兴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辆皮卡过來。那车皮实。就算车胎被扎也能坚持再开出这里。而且车斗上还放人多。不管怎样。先把他们送医院才行。
田兴一听工地上的人出事了。当即从自己那小骚妮子的旅馆里跑出來。腰带都沒扎。直接驱车去工地。开了辆皮卡。直奔出事地点。
。。。
西五区第一医院。
张锐和田兴给六个兄弟安排了一大间能放下六个病床的输液室。他们之前已经先后在急诊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和治疗。兄弟们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又都沒有致命伤。基本都是皮外被钝器击打的伤痕。对于他们來说。这点伤不算什么。
很快。大家被输液打营养。过了半个小时。亮子就慢慢苏醒了。而后大全也很快醒來。其他兄弟也先后在半小时内相继苏醒。
“草。谁他妈干的。好点了吗。”
看到亮子那被打残的半边脸。已经全部包扎起來。整个人看上去就跟个兔八哥似的。滑稽。搞笑。却让人心疼。
“沒事。沒事。锐哥。这他妈都怪我。沒看好场子。”
亮子上來就先來了个很诚意的致歉。“早知道我听大全的。先给你打个电话了。麻痹的。被人阴了。”
呼。
从汉兰达下來。冲向解放车之前。大全的那句劝说。让亮子现在想想很是后悔。早就忘记了在刚出工地时大全阻拦自己给锐哥打电话的事情。
“大全。到底怎么回事。”
张锐看这次表现。还属大全理智一些。只是亮子的脾气太急了。这是他了解的。“这是谁干的。见到甄解放了吗。我一直联系不上他。”
“见到了。一直被仍在一边。蹲在地上吓的哆嗦。我们去的时候那帮人就已经埋伏好了。全藏在解放车的后斗里。哗啦啦全跑出來。直接就给我们围了。好像最后那个甄解放一直沒挨打。”
大全说着。还不忘摸了摸自己腿上被狼牙棒抡过后捆绑的纱布。故作疼痛的撇着嘴说道。“奶奶的。疼死我了。”
“他沒挨打。”
呼。
张锐狐疑的问着。大全这一句话就把视线转移到了甄解放身上。以张锐的了解。他虽然跟甄解放接触不算多。但感觉他应该不是那种背后捅刀子的小人。何况他在这地盘混了这么多年。应该也会维护自己名声的。难道是因为什么其他非常高利益的事把自己二十多辆解放车全扎烂了胎。
应该不是甄解放。
“恩。反正我昏倒前。就看到他自己在。不知道后來怎么样了。估计也轻饶不了他。”
大全咧着嘴嚷道。“锐哥。可一定替我们报仇啊。”
“放心好了。他们那帮人都长什么样。有什么标识吗。草。他们肯定是冲我们的项目去的。我得盘算盘算。”
张锐心烦气躁的抽着烟。一脸的窘困。为何别人干点事业都可以风风火火。他怎么就这么难。难道只能窝在乐活城当别人眼中的高级保安吗。
难道是姜顺发。
抢了他的车和三十万。砸了他的人。他打算拼到底。
或许是邹殿。
这小子打开始就想霸占渤海广场。肯定对自己有所怨恨。
双飞哥。白天在殡仪馆的人肯定是他的。当时倒是危机四伏。自己差点都遭了套。不过最后他们还是落荒而逃。难道还敢來打个回马枪。
再或者是谁。
王彬。王科伟。他俩也不至于吧。
王彬欺负夏雨。自己还沒來得及腾出手來收拾他。他倒敢來找事。
王科伟。呵呵。真若还敢來惹事。直接给他废掉。
想了半天。张锐倒更是无法去猜了。这件事肯定是有人预谋好的。而且对自己的时间和解放车拉土的路线、时间非常了解。想必定是已经观察自己多日了。
田兴在一旁也盘算了半天。最后冲张锐使了个眼色。两人出了病房。來到了院子里。
“这事。蹊跷。”
田兴心中似是有了想法。但又不太方便说。
“你觉得是谁。”
张锐虽然思路缜密。清晰。但这种多面性很强的事。他也不想轻易下结论。但心中却在隐隐判定甄解放是不会背叛自己的。他根本不存在那个动机。
“你对手下的弟兄们怎么样。”
田兴突然问道。
“怎么样。挺好的啊。大家一起喝酒吃肉。在一块团结勇猛。我的团队绝对是支拉出去嗷嗷叫的队伍。”
张锐颇为自信的说着。
田兴却不住的摇头。我是说。“在利益分配上。怎么分配的。”
“利益。呵呵。不怕你笑话。兴哥。我们在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