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那被干趴下的家伙哀嚎的大叫道。
“那就是这只啰?”杨sir又是一脚踩在他右手背上,
我擦,现在大冬天的,警察都穿着标准配备的牛筋厚底头带钢板的皮靴,这要是踢上一脚或者踩上一脚都够喝一壶的。老子一眼看去,那家伙的左手果然已经乌青了好大一块。
那小偷彻底怂了,嗷嗷大叫,眼泪鼻涕一阵流啊,脸贴在地板上黏黏的一滩,他旁边那女人也看傻了,都不敢上去巴拉警官的脚,只是跪在地上,磕头捣蒜得不住叨扰,“……我们就是想偷个手机,没有碰她,真没有碰她……”
“偷手机?怎么偷的,打哪儿偷的?……”警官的脚尖又加了几分力道,那男人身子立马侧弯起来,像个虾米躬成一团。
“……屁股……后面……的……口袋……里……”男人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
“那就是摸过了?到底哪只手,再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
擦!这还是客气的?那要不客气起来会是啥样啊?这刑警跟一般的片警还真不一样,下手又黑又狠。
旁边的林玲灵和杨玉颖俩蹄子估计还从来没见过这阵仗,两人抱成一团也吓得不轻。
“哥,算了,放过他们吧!”杨玉颖瑟瑟的道,同时抬眼望了我一下。
擦,你该不会想说摸你屁股的不是他们,而是老子吧,其他书友正在看:。这姓杨的警官看上去虽然气势骇人,可跟我完全不在一段位上,光靠身板老子就能压死他。那两小偷是自己做贼心虚,碰到警察还能不怂?可老子不一样,行的端做得正,关键是老子可不惧他动用私刑,要是他真敢这么对老子动手,今天可就有好戏看了。
我心里突然有种跃跃欲试的**,可惜,杨玉颖只是扫了我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也不知她是被老子的浩然正气给折服了还是怕她那不分青红皂白只知道护短的哥哥也这么对老子来几下。
“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放了他们吧。”我跟着插了一句,打兜里掏出烟来给他上了一根。
那俩货见我也这么说,估计早把我当警察了,以为就这么轻松能走,爬起来滴溜溜就往门口跑。
“慢着,让你们走了吗?”杨警官眉头一皱,吐了口烟气喝道。
那两货被杨sir一叫,立马跟碰到警队扫黄被抓的嫖客一样,哭丧着脸可怜巴巴的又退回来,估计这俩货以为我俩男警察在,所以女的说话可能比较容易得到同情,便听那女的道,“警察同志,我俩真是第一次,谁知道就这么倒霉会被您给撞上,早上起来就说了,让他不要走这条线,看给您添麻烦了……”
我擦,这俩货居然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第一次,刚才转移手机那动作麻溜爽利的,没几年功夫操练绝对操练不出来。
“嘿嘿,我听你这意思,好像有点是我错了,今日局里就不该派我到这条线上来巡逻,这样就不耽误你俩的财路了?”杨sir扔下手里的烟屁股,从衣兜里掏出自己的烟盒,m的居然是芙蓉王,比老子的可高级多了。他也给我让了一根,然后自己又开始抽起来。
“不敢不敢,不是那意思……”男人赶忙一把将那女的拖到后面去,自己上前,低吼一句道,“败家娘们不会说话别胡咧咧。”
那女的估计在家是蛮横惯了的,见自己男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母老虎般回瞪了一眼,又瞥见旁边还有我们在,才忍住没发作。哎,我不仅为那猴着腰的男人叹了口气,说不定今日把他丢进去还是享福了,要是真放回去,晚上指不定要被折腾成什么样呢!
那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也顾不上自家母老虎的淫威,小鸡啄米似的对我们点头哈腰,“报告zf,我们真是第一次,这家里太穷,都快揭不开锅了,就想给老娘弄口热乎饭娃儿扯身新衣裳,我俩上有八十老母常年卧床不起下有半岁孩儿生活不能自理,……”
擦,老子忍不住一口烟喷了出来,差点呛死自个,世界人类文明茫茫几千年,繁殖了tm都快七十个亿了也没听说过哪家娃儿半岁就能生活自理的,就算是哪咤从娘胎里跳出来就会喊爹喊娘那tm也是在娘肚子里憋屈了三年的缘故。还tm报告zf呢,用词这么专业,要说没进去过老子宁愿相信波多老师还有cn膜可能性还稍微大点。
“光你这身皮没个千儿八百拿不下来吧?”杨sir提溜着他的领子,“你们这条件,还把老娘放家里挨饿受冻,看来真得拉到山上去吃几天大锅饭……”
“别,别,警官,我老娘现在医院躺着呢,请了专门的陪护,这不是被逼得没办法才走这条路的嘛,但凡有点门路咱也不能干这犯法的勾当不是?求求您高抬贵手,马上快过年了,待会我俩还得给老娘送饭呢,万一您把我弄进去,她老人家知道了有个三长两短……”
“嘿嘿,还学会威胁了?按你的说法今日我要是关了你,你老娘出什么事我还得背个间接故意杀人?”杨sir皱起眉头,很玩味的看着那两货。
“不敢不敢,我只是,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