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锋和肖若离把很快地把书给重新摆回了那书架的上面,林海锋站在那书架的前足足研究了半个小时,但是却沒有发现什么任何的线索,
正当他找不到头绪的时候,林海锋回过头來看了看甘大忠,然后才想起自己是时候给他拔针了,
随着林海锋的那些银针拔出來沒有多久,甘大忠终于有了感觉,那伤口上的痛觉让甘大忠咳了起來,
“甘老师,你醒了,”肖若离这时候马上走了过去,他端在那床边,小声地问着,看着那嘴唇有点白的样子,气力不足的甘大忠,她又再担心了起來,
“甘老师,我得想法办帮你退烧消炎才行,”如果在医院,他们多数是给做了手术的人打消炎药,然后配上一些葡萄糖或者能量剂,但是现在在这里,林海锋还真不知道如何去着手,他以前开的方子虽然也是有感冒发烧之类的中药,但是那些只是对付着伤寒,热感又或者是病毒感染的,对于这一种手术后的用药,他接触的还是少,毕竟在西街,在他们林家的照顾下,要动手术的人如果说是百年难得一见是夸张了,那起码在他懂事到现在他是真正的沒有见过有大病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上一次鼠疫的情况,他爷爷可能连鼠疫防的方子都不会告诉他,更加沒有让他见到那些祖传的其他秘方,
“海锋,我看个方子给你,你到二楼的中药房取药,然后给我煮一次,渣子给我敷伤口,水给我服就可以退烧消炎了,”
甘大忠指了指那桌子上面的一个本子,示意着林海锋把这方子给写下來,
“甘老师,你躺着说,我记着了,”林海锋看着甘大忠那撑着身子有点吃力,他马上走近來,然后拿着本子准备着记录下甘大忠的每一句话,
为了避免错误,林海锋在甘大忠报一个药名,他就重复一次,在甘大忠再次确认后,林海锋才会记录下一个,
“甘老师,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回,如果有什么的话,你大声叫说好了,”林海锋将那本子给收了起來,本來他是想着让肖若离去的,但是想着二楼上面漆一片,他还是决定自己去,让肖若离留在这里陪着甘大忠好了,
林海锋上了二楼,当他打开那二楼的中药储备室的时候,他沒有想到这里比任何一个地方的百子柜还要大,真正的百子,而这百子柜里面,每一样的药材都分类放着,
虽然林海锋很想去了解一下这里的壮观,但是他也知道以甘大忠的伤为重,尽快抓药才是现在最为关键的,
服过了药后的甘大忠明显好转了很多,让人有一种药到病除的感觉,当林海锋将他身上的那一件衣服彻底地脱下來的时候,林海锋发现甘大忠的身上竟然有传单,背的上面刻着的一条青龙,那青龙的双眼让人的气势让人有一种不敢对视的感觉,
看着这一个纹身,林海锋开始猜想着甘大忠可能是江湖中人,而从他的样子來看,他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江湖中人,
“怎么了,沒有见过纹身的人吗,”甘大忠看着林海锋定定在看着自己背后的纹身,他的脸微微笑了一下,
“甘老师,他们为什么叫你老鬼呀,他们要抢你的卷轴,卷轴又是什么,”
“小子,你知道得太多对你沒有好处,你何必将自己卷入这一场已经有上千年历史的争斗中來呢,”
甘大忠这时候叹了一口气,他在这里藏了二十多年了,他以为就这可以在这里度过一生,然后将卷轴长埋于此,但是沒有想到,他的身份最终还是被冒露了,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再为自己找一个接班人,让他把那卷轴传承下去,
“上千年的纷争,到底是什么东西來的,”肖若离听着甘大忠这样说,她也一下了感兴趣了起來,虽然他之前也不想让林海锋去八卦,给自己引來麻烦,但是现在她的女人八卦天性也跟着表现了出來,
“卷轴上面记录着的是华佗的一些医学,这一个卷轴主要是一些方剂的内容,卷总共有四卷,为分不同的内容,”
甘大忠看了看林海锋和肖若离他们两个年轻人,他知道如果不给他解释一下这卷轴是什么东西,他们是不会死心的,而他今天是外见识了林海锋的林家十二针法后,他感觉到林海锋应该是他最理想的传人,这么多年來,他在医科大学这里专职做方剂教学,其实除了让自己隐藏于此,他最大的希望是可以在这一个学校里面遇上一个有缘后,并将卷轴的重任交到这一位有缘人的身上,但是二十多年的光阴一下子就过了,在这一届又一届的学生中,他看到过有资质的人,但是他们不是一身书生气就是一脸的名利相,这让他实在不放心把卷轴交给他们,
甘大忠为了让卷轴更安全,完成他家族的使命,他将自己的感情放到了一边,他终身未娶就是怕有一天有了家庭的负担,他会为此成为家庭的罪人,
“华佗的医书,怎么到了你一个姓甘的手上了,是不是你搞错了,”林海锋听着甘大忠这样说,他一下子想不明白了起來,对于历史虽然他不是很懂,但是也觉得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也得华氏的后人來保管呀,为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