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孟谨行只能哀其不幸了,
朱意这时脸上全是笑,“大哥对不住啊,我有事,先走了,”
“哎,好,你忙你先走,”本田车主已经全迷糊了,嘴里应着,手更是快捷地帮朱意拉开车门,请她上车,
朱意也不客气,上车关门干净利落,“孟谨行,你到底上不上车,”
孟谨行瞧那本田车主的样子,直看得吐血,其实都不用朱意喊,他一闪身也上了车,
直到悍马都开沒影了,本田车主才依依不舍地去开自己的车,立马发现爱车右侧整个扁了进去,他那个心疼啊,
“你看看,倭系车不能买吧,人家悍马屁事沒有,这倭人造的车,一碰就面,”看热闹的人在指指点点,
本田车主的心在淌血,淌着淌着,他开始清醒了,猛然想起砸车的男人跟美女上了车,俩人是一块儿走的,
“妈的,”他高骂出声,“你们两口子吵架,让我倒了血霉,我他妈认识你是谁啊,”
悍马上那两位早已开远了,
“哎,你说,那家伙会不会报警说我们逃逸,”朱意嘴上这么问,脸上的表情却一点沒有害怕的样子,
“他不会报的,”孟谨行说,
“为什么,”
“因为色迷心窍了嘛,”
“你才色迷心窍了呢,”
孟谨行心道,我可不是色迷心窍了,居然又上了你的贼车,
“他帮你开车的时候,我在他车里扔了钱,”他说,
“啊,”朱意飞快地转头看他一眼,随即大笑起來,“孟谨行,你凶起來的样子很遭人爱,”
“算了,千万别爱我,”
“你这人还真是沒劲,”朱意撅起了嘴,“多少男人排着队想跟我春风一度,你白捡了便宜还弄得谁委屈了你似的,”
“沒谁委屈我,我就是觉得自己克制力不够,”
“克制力不够,”朱意的笑重回脸上,“这么说來,我还是很吸引你的喽,”
“美色当前,我又不是瞎子,”孟谨行皱眉,“好好开你的车,别又撞上谁,”
朱意抿抿嘴,一对妙目笑成了月牙,
“你是要跟我去兰芝,”孟谨行真觉得这丫头有点疯,
“冯春雷、保和平是做实业的,为人又一本正经,只有朱诚才受得了他们,我可不想跟他们一起到兰芝考察,”
“你总是喜欢连名带姓称呼别人,”
“不好吗,”朱意唇边又浮起了坏笑,“要不我叫你11路,”
“哎,好啦,我投降,”孟谨行举起了手,“能不能别再提这个,”
朱意轻笑出声,
孟谨行突然想到她在酒店说“你不是我第一个,也不会是最一个”,立刻双眉紧蹙,“你是不是老这样勾引男人,”他不假思索问出口,
“吱,,”
孟谨行在她的急刹口,头毫无防备地撞上前挡玻璃,恼怒地瞪着她道:“你有病啊,”
“你他妈才有病,”朱意俏脸蕴怒,柳眉倒竖指着车门尖声道,“滚,”
孟谨行真是气不打一处來,一把拉开车门下车,脚都沒站稳,悍马已进蹿出十多米一个急刹车门闭合,瞬间又蹿了出去,
看着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车辆,孟谨行真是尝到了色令智昏的味道,
他一边朝着兰芝方向走,一边试图拦截过往的车子搭一程,
被撞坏的那辆本田就在这时开了上來,减速行驶在他边上,男人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探了出來,“嗨,哥儿,又被甩啦,”
孟谨行一肚子邪火,冲这倒霉的家伙吼道:“少废话,带我一段,”
“呵,够横的啊,”本田车主倒也不生气,“看在你主动赔钱的份上,带你一段,”
本田停下來带上孟谨行,“去哪儿,”
“兰芝,”孟谨行还是挺感谢这家伙,车被撞成这样,就算自己给了钱,但始终耽误了人家的时间,车也多了瑕疵,
“咦,一路啊,”本田车主说,“看你不像兰芝人,”
孟谨行这才注意到对方的兰芝口音,“哥儿是兰芝人,”
“土生土长,”本田车主抬了抬下巴,“跟婆娘出來玩吵架了,”
“什么婆娘,”提到朱意,孟谨行就沒好气,“我在兰芝工作,”
“是吗,哪个单位,”本田男人是个爱交朋友的,先介绍了自己,“本人姓竺,单名一个军字,县委统战部的,”